他被他毁成这个样子,连人称之为人的礼义廉耻都剥落光了。
只剩个光鲜的外表。
他仍纠缠不去。
如影随形。
这样的人,叫他怎麽称呼得出一声“爹”?
六十五,卢公子设局
卢君见绷紧了脸,他开不了口。
虽然两厢情欢时候,他被牛大顶在刀尖云端,不是没有哑著声音叫过这个字眼。
那都是被逼的!不叫,就不得释放……
或者,情迷处,根本思考不能。
至少,在清醒时间,卢君见都极力避开这个字了。
爹。
呵呵……
现在,被牛大炯炯有神的虎目瞪著,卢君见浑身僵硬。平白答应下,比随时随地叫他脱衣服,还教他难受。
岂有此理!
他只有一个爹……
虽然和亲爹的关系,也未见得一干二净,这样的难为,可不都是拜牛大所赐?!
若不是牛大,他一个小小孩童,怎麽会熟知男男之事,怎麽会向往长者的温暖怀抱,怎麽会变态到大了看见母的没兴趣,看到公的会发情?
是啊,即使是对著牛大,心里不爽,身体却会不由自主发热……
比如,现在,只是被看著,他已经脸都烘热,一个劲板著脸装冷静,动了动嘴巴差点牙齿咬了舌头。
不行,就是不行。
两个人对峙。
腰侧忽然被握住,卢君见惊了一惊。
彼此独处时,牛大的胆子总是很大,行动早於念头。他见卢君见不应肯,浓眉一皱,把人压入胸前,对著嘴巴就吮。
卢君见心头火轰然炸响,他错步避开。
牛大逼上。
臀瓣被一掌覆住,牛大头一侧,舌头吱溜在卢君见颈边滑过,留下湿痕。
卢君见几乎跳起来。发不出声音了。
气场立刻互换。
牛大凑近:“你身上都是我的味道,里面也是,还想再验证吗?叫不叫我爹,你都是我的人。”
卢君见心头一凉,狠狠划过一刀,血红喷涌,眼前阵黑。他忍耐道:“是不是我答应了,你以後不管什麽都会按照我说的去做?不会再跟我谈条件?”
咬牙切齿的声音。在牛大听来,近乎颤抖的呻吟。
气息喷吐在耳後,卢君见整只耳朵都被牛大含进了嘴巴里细细品尝。
卢君见闭一闭眼。推拒:“先放开我。”
“你叫我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