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流动的椰香信息素浓郁扑鼻,直到屋内响起细弱的“余凝”,她才缓缓收回视线,屋内春色明媚,无法感知信息素的beta玩味勾唇。
现在,一向高高在上的alpha跪伏在地,望向她的眼眸湿的一塌糊涂,溢着难言的渴求。
事实上那些人所看到的关于余凝的一切都只是表象,真正的余凝,当你剖开她的内心就会看到隐藏在深处的阴暗面。
比如现在。
一支烟燃尽,余凝深吸了口夜晚的凉气又缓缓吐出,在阳台散尽了味道才回到屋里。
屋内,alpha痛苦的抬起头,猩红眸子里露出一丝卑微的恳求。
余凝走到他面前,刚俯下身,alpha迫不及待的凑上来,余凝用手指抵住他的额头往后推。
面对beta都能猴急成这样了,要是娇弱的oga,恐怕早已经发狂了。
“别急,我给你打抑制剂。”余凝微微一笑,拿过抑制剂和抑制贴。
尖细针头对准已经肿的不成样子的腺体轻缓推入,针筒中的白色药剂一点点注入进alpha体内。
打完一针抑制剂,余凝撕开抑制贴,细致的覆盖在隋元驹的腺体上,一点点解开束缚他的红绳,被绳子勒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药效需要过五分钟才会逐渐发作,即便得到了自由,隋元驹还得再忍受一会折磨。
做完这一切,余凝困得打了个哈欠,去浴室冲洗个手的功夫,再出来时,人已经不在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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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感期后,余凝很少在别墅里碰到隋元驹,按照以往的作息,早中晚一天能见上个好几次,尤其是她休年假的头两天,还会在客厅或者院子里一起给b119做口令训练。
他俩之间除了b119和沉博士也没什么其它能聊天的话题,虽然隋元驹这人不怎么爱说话,问他一些问题还是会耐着性子回答。
然而这几天不仅早上碰不着面,中午和晚上吃饭也是做好了发个“吃饭”的消息,到了饭厅一看,不仅没人,中餐全都变成了西餐。
不是意面就是咖喱饭要么是烤披萨,别人是消费降级,她是一日三餐降级。
不出意外隋元驹在故意躲着她,是觉得那晚的事情太尴尬还是不想看见她?
要论对错,隋元驹错在先,她错在后,明明知道自己的易感期将至,为什么不提前做防范。但凡他先贴个抑制贴或者注射抑制剂,也就不会发生后续那些破事。
余凝错在以下犯上行为太过,以及触及到联邦法律,首先隋元驹是特战队少尉,属于军职人员,她的做法不仅违反了alpha保护条令,还触犯了故意伤害罪。
如果隋元驹想依法起诉她,牢狱之灾怎么也逃不掉。
冲动之后余凝是有些后悔的,主要是怕被抓。
隋元驹要报复回来很容易,不过他并没有做什么,就算是不爽不高兴也只是选择避而不见,甚至也没落下一日三餐。
越想越后悔,傅玉书每天又发一堆消息约她见面,余凝烦不胜烦,答应周五下午见他一面。
见面无非就是吃个饭看个音乐剧最后再去做个美容,无聊到余凝人在傅玉书身旁,心却飘到了隋元驹和b119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