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从小受的家庭教育让他没办法对一个和自己有过深度交流的人视而不见。
不管是他的人生观念还是出于个人的私心,他都没办法放开眼前这个女人。
“为什么?”他不能理解余凝的观念和想法,都已经有过了亲密行为,怎么可能再回到之前那种同事亦或朋友的关系,总之他做不到。
余凝被问的一头雾水:“什么为什么?”
“我们做了一周,你觉得还能回到之前那样吗?”
“为什么不能?”余凝觉得很好笑,隋元驹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在这件事上执拗的像个小孩,不就是做个爱的事儿吗,又没真的标记,他这是抽了什么疯。
“再说,我们既不是恋人也不是朋友,为什么发生了关系就要负责一辈子捆绑在一起?你甘心你的后半生和一个你不爱、也不爱你的人在一起?没有感情的关系是一盘散沙,而且我的人生计划中没有恋爱结婚这一条,所以你也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反正你没吃亏我也没吃亏,很公平。”
人听没听进去不知道,反正话已经说到这儿了,该怎么消化那都是他的事。
性这件事之于余凝可有可无,她这方面没什么需求,以前也没做过,和隋元驹的“露水情缘”也能看出来他是个生手,也难怪他会执着于要对自己负责。
握着她手腕的大掌青筋凸起,实际上力气并不算大,能感受到他在极力的克制某种冲动。
处男怎么这么难缠。
在她不耐烦时,隋元驹突然压低了嗓音问:“你不想负责的原因是不是那个人吧。”
那个人?
等等,什么叫她不想负责?
清秀的眉微蹙,她心底隐隐生出了一丝火气:“一直说要负责好像是您啊隋少尉,还有,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隋元驹眸光深邃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傅玉书。”
“……”不是,关他什么事,为什么突然扯上那个脏东西。
难掩心底的嫌恶,余凝没觉得生气,就是有些好笑。
“我就直说了,我不喜欢alpha,这辈子都不可能对alpha产生一丝好感,更不可能会喜欢上傅家的任何一个人。这样说你明白了吗,隋少尉?”
“那你会对我负责吗?”
余凝以前从来没觉得和隋元驹沟通有这么难,今天算是体会到了。
关于谁对谁负责这件事,没有得出结论。
余凝还有正事要做,对隋元驹的抽疯异常并未往心里去,大概是道德感高责任心重加上信息素和肾上腺激素飙升的影响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