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剑?还是义务的?”
看到老姐妹那闪烁的小眼神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了。
“诶,你不会是想让你家小孙子去学剑吧?人家观主可是不教十岁以下的小孩儿!你家小孙子才五岁!”
“咳,瞧你说的,我不过是想着观主可真是太能了,他怎么什么都会呢?”
“能当一观之主的,肯定能啊!诶,你忘记了,人家观主做出来的符,都灵得很!可惜就是太难抢了!一个月也就往外卖五十个。这五十个还是得用手机上人家那小程序上抢的!”
“是啊,才五十个,也太少了!总听说那符多灵多灵的,咱还是本镇的人呢,都还没抢着呢!依我看,老观主就该提高了价,这抢的人不就少了?”
当她没抢吗?
她全家上阵,没事就抢,这不是抢不着么?
要让她说,老观主就该把价提高点,一个才一两百,还是纯玉石的,可不是谁都舍得来抢么?
既然这么灵,收个五百一千的,不为过吧?
另一个大妈却是笑呵呵的,“人家老道长可是说了,他观里出售的就是个工艺品,没有特殊功能的,所以才会卖得不贵,卖的就是人家那个手工!”
她家里人倒是抢到了一个,给她儿子戴着呢,那孩子是干长途司机的,多一个灵符,家里人都安心。
不过她才不会给这位老姐们说她家有一个呢,这老姐妹嘴太快了,让她知道了,就等于全小区的人都知道了,自己家可不想惹来红眼病!
“明明就是灵符,非得说是手工,看看人家那些出名的大师,哪个不是传得神乎其神的,咱们镇上好不容易有个厉害的大师,可偏偏要藏着掖着!”
“嗨,这说明大师是真大师呗!只有那没能耐的,才要到处吹牛好骗这骗那呢!”
“说起来,还是沿河街的那些人沾了大光了,当初那个大老板要拆迁,给了他们一笔钱,后来拆不成了,大老板只好又把院子还回去,他们退的钱可只有一半!这帮人白白挣了笔钱,还能守着道观做点小买卖,开民宿的开民宿,卖吃食的卖吃食,就那个老马,走路一拐一拐的,你知道吧,家里儿子不成器,也不出去干活,全靠她给饭店洗碗挣点小钱,结果现在回去在家里卖烧饼,一个月轻轻松松就能挣上万块呢!”
虽然大妈说得一脸羡慕,但同伴关注的却是另外的事。
“那个大老板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咦,说起来,最近好像没再见过他手上的那些人了,有个黑胖黑胖的,姓王的,他手下还有几个人,最近都没见过他们了!”
他们这个超市是这一片最大的超市,基本上所有的人她们能见得着,自打道观里的老道长成了全镇的大名人,那些从前得罪过老道长的人,可不就也顺带着成了大伙嘴里的谈资?
“这个我知道,我楼下的表哥就住在那个姓王的对门,说是把房子卖了,出国打工去了。都说是怕老道长给他做法哩!哈哈哈,有老道长,这些个癞头混子,也都老实了,倒是真不错。”
“那也真是该!不过,就他,还出国?不是说就是初中毕业?这也能出国的?”
“嗨,你当他去那些发达有钱国家呢?他去的是那儿!”
售货大妈比了个打电话的动作,老姐们瞬间领悟,“哦……那儿啊!”
好家伙,这一竿子出去,就搞电话诈骗了啊!不过那玩意儿可不是好搞的,不定什么时候就送了小命,腰子也保不住了。
两位老姐妹聊得热火朝天,就听到外头马达声响,又有游客来了,这才暂时稍歇。
二十分钟后,隔壁老李走地鸡饭馆里,游客们酒足饭饱陆续出来,坐上私家车,又直奔镇东而去。
远远地看到了当地镇政府立的蓝色指路牌,乡镇马路上的私家车也放缓了速度。
顺着指路牌拐弯,灵秀古雅的道观就已跃入眼帘。
“到了到了!”
“走,咱先去把住的地方安排了。”
他们四个人,大老远地过来,当然不是为了在道观里烧一柱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