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麽回事?”
池纯音撞见顾驰与长宁郡主“私会”后,顾驰与长宁郡主间的事儿未解决,他有气撒不出,成日找她的麻烦。
待长宁郡主与他和好后,顾驰才暂时放过了她。
只是实情洩露后,二人不好单独碰面,顾驰想了个馊主意,请她这个刚来汴京不久嘴巴还比较牢来当中间人避避嫌,三人成了醉仙楼的常客。
可每次出来都是顾驰买单,他总不会让长宁郡主花银子。
自己总是白吃白喝,算什麽道理?
池纯音当时的打算,待他与长宁郡主成婚了,当礼金一道还清。
只是三人会面越来越频繁,顾驰花银子如流水,月例全送礼也还不清。
一日,池纯音对着满桌菜肴,对着顾驰支支吾吾起来:“我们以后换家馆子吧。”
顾驰没当回事:“为何?我觉得醉仙楼挺好的。”
“我在这都吃胖了。”
“那不正好?你瘦得和个鸡崽子一样,多吃多补。”
池纯音冥思苦想许久,找不出来能糊弄他的借口,还被他看穿心事。
“你有什麽事瞒着我?”
她只得承认,声音如蚊蝇:“我月例不多,不想让你一人花这麽多银子。”
顾驰不以为然,“那有什麽?”
“可我不想。”
顾驰望着她不出声,池纯音以为他应下来了。
殊不知第二日他给她拿了一袋子钱。
池纯音被吓得变了脸色,根本不敢接,说什麽也要顾驰收回去。
顾驰有些不耐烦:“你要怎麽样?”
“反正我不能收。”
池纯音手头不如他那样宽裕,可清楚这样的不义之财是万万不能收的,与顾驰非亲非故,收他的钱像什麽话?
顾驰脸色不好看:“不识好歹。”
她气鼓鼓说道:“你娘偏宠你,有什麽了不起的。”
顾驰更气人了:“怎麽,你娘不给你银子吗?”
池纯音立即沉下脸,顾驰见好就收。
后来她和他讲,她娘早早规划好了,家里的铺子庄子都要留给哥哥,準备她的嫁妆甚至不及大伯一家留给堂姐的一半,她只能能省则省。
顾驰当下没说话。
第二日,顾驰怒气沖沖地来找她算账:“都怪你,我今日输钱了!”
池纯音只觉莫名其妙:“和我有什麽关系,谁让你流连赌坊,输钱也是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