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在院中随便瞧瞧。“凌然看着弈城深邃的眼睛,诧异的回道。她没想到弈城一把抱起了自己,有些震惊,说话有点底气不足,再说被不熟的男人这样抱,凌然也觉得有些许别扭。”我没事,不用抱。“凌然干笑了两声接着说道。弈城像是没听见这话,垂眸问她,”你想看哪里。“凌然假死弈城进屋快步走向了凌然,伸手探了探凌然的鼻息,脸色一沉,“叫张太医过来。”年老的太医仔细检查了一番,垂头对弈城说道,“侯爷节哀,小姐……去了。”“哗啦”一阵声响,桌上的茶具一应摔落在地,弈城满眼寒意,大声质问,“不是说三天吗?今日才第二日,到底是怎么回事?”屋中气压低的可怕,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个,绿竹也止住了哭声,只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过了片刻,张太医才低声回道,“回侯爷,凌小姐身体本就虚弱,这药性太猛,承受不住,所以……”“所以,所以什么……所以你就救不好了?”说罢拔剑抵在了老太医的脖子上。“侯爷,侯爷。”谭卓上前着急说道,“侯爷,小姐还在这,这要是在这里伤了太医,小姐怕也会不安心。”弈城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凌然,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哐铛”一声,手中的剑仍在了太医脚边,“传令下去,从今日里,侯府办丧事,不见任何人。”说罢转身离开。深夜的侯府,十分安静,但这种静却有些可怕,仆人们在各处穿梭,却少了声响。第二日,侯府门前挂着大大的白布,和屋檐上厚厚的雪相互映衬,路过的人议论纷纷。“这是怎么回事啊?”“听说侯爷的未婚妻凌小姐死了。”“死了?年纪轻轻怎会这么突然?”“前两日好似是中毒了,没救过来,当时酒楼里大家都知道,动静挺大的。”“唉,这侯爷也算重情重义之人了,大过年还未没过门的妻子办丧事。”……别家都在热热闹闹准备新年,侯府却在办丧事,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京都。同时城中一处看起来不起眼的客栈中,两个伙计无精打采的抹着桌子,柜前掌柜也不催促,随意的看着人来人往的人。一对穿着普通的夫妇刚要进门,伙计赶紧迎了上去,满脸堆笑,“客官不好意思,今日店里面已经满客,厨子也放假回家了。所以不招待新的客人了。”将夫妇二人拦在门外。被拦住的夫妇看了看只有三人的店面,有些不解,转身离开了后依稀还能听见他们的谈话,“相公,他们那方牌都挂在墙上,怎会说客房满了。”……伙计将客人赶走,掌柜也不生气,反而小心的看了看楼上,见没什么动静才放下心来,让伙计将墙上的房牌取下,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