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完人的姜辞不理人了,头偏到一边,气鼓鼓的。
边策伸手摸摸她的脸:“好了好了,我是真?忙了两天。”
姜辞嘟嚷:“你就是觉得我不听?话,所以跟我玩儿冷暴力。”
“怎么就冷暴力了,你这话忒严重了。”边策笑了声,“你听?不听?话的,我都喜欢你。我没联系你,是因为你也没联系我。你硬要我挑你点儿错,我觉得这事儿你处理得不够圆融,你自尊心?再强,也该清楚,生意?场上得留余地。还有一点,你要是拿着从孙之净这儿得到的经验和人脉关系,转投别?的项目,那叫不厚道。”
“谁说我要投别?的项目了?”姜辞坐直身体,“他盯我盯那么紧,怎么消息这么滞后。我奔波了大半个月,也算是摸清了这里头的门道,‘试点’二字是裹着糖浆的砒霜,水太深,我趟不起,所以我不玩儿了。”
这是边策没想到的。他瞧姜辞的神?色像是下定了决心?,猜测这八成?是姜新?元的判断,那再谈下去并无意?义,他笑一笑:“不玩儿就不玩儿了,你高?兴就好。”
“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的心?态成?不了大事?”姜辞追问一句。
边策想了想,说:“能不能成?事,成?多大的事,内因重要,外因也很重要。你必须把每一件小事办的漂亮,才?能具备办大事的能力。”
“那这次这点小事我办得不漂亮呗。”
“是。”边策直言。
姜辞轻声叹气:“你就当是我还在记仇吧。”
“仇可以记,但下回你得记住,无论你心?里多委屈,你都不能让潜在的合作伙伴或是竞争对?手看见?你失衡的心?态。你可以保留你的个性,可如?果你的小个性不能变成?你手里的利器,而是成?了一个供他人评判和调侃你的标签,那这点个性不外露也罢。”
“好好好,我会好好琢磨边老师的话。”姜辞双手攀住边策的脖子,“不过就算我太有棱角,那也是你纵的,孙总百分之一千让你做说客来着,可你这说客当得根本不认真?。”
“怎么才?叫认真??”边策把她抱到腿上坐着,视线相触,姜辞眼?里哪儿还有正人君子。说话间,边策的手掌就探了进去。
他掌心?凉,姜辞根本顶不住,隔着衣料拍了下他的手背。边策不以为意?,吻落下去的同时,手也穿过绵软。
半个月亮露端倪,一点红樱入了夜。姜辞眼?看着边策涉足了月亮,又拿红缨作乐,这才?没好气地告诉他,今天她身体不方便。
边策听?后,只是顿了顿,随后该享乐享乐,该探索探索,决计不肯辜负这个夜晚。
最后姜辞只失了半城。
边策没尽兴,但知道只能到这一步了。他在地板上拾起被他扯坏的一颗姜辞的睡衣纽扣,轻轻一掷,把这颗纽扣抛进只剩下半杯水的玻璃杯里。
纽扣落水的那声响动,跟他未消弭的情欲互相牵扯,他忍不住又回头去亲姜辞。
姜辞算是夙愿达成?,终于领教了边策的另一面。她没想到他这般磨人,像是天赋极高?的能工巧匠在精心?打?磨一个心?爱之物,竟用了心?,也用了情。
她是感受派和体验派的结合体,纠结和较真?各退一步,没在过程中里衡量他有多少真?心?和爱意?。
全心?全意?地投入,心?满意?足地抽离。她很满意?边先生的这次服务。
想到明天就得走,她开始遗憾,想要体验全套服务,怕是要等上一两个月了。
边策这个生日过得“热闹”极了。
他前两年为了躲清静,每逢生日将至,都一个人跑到国外,今年家里家外事务繁忙,实在没抽开身,一众发?小可算是抓住个机会,好好地在他生日这天整活儿拿他逗趣儿。
边骋自知近来表现不好,不敢在边策面前做显眼?包,可大家伙不饶他,安排了各种?精彩戏码,要他当托,引着边策去凑这份热闹。
这晚他硬着头皮把边策“骗”到一个半娱乐的私人场合,七八个打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都在,边楚也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寿星边策被一个今年人气颇高的女团围着跳了足足十?分钟的女团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