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懂呢。
她甚至不记得自己。
是他一个人在岁月的角落里捡到一颗种子,将它带回去埋进土里,浇水、捉虫,看一颗新芽长成枝繁叶茂的大树,随后从枝丫上摘下来腐烂的果子。
自顾自认定又变质的亲情。
许南风盯着他的眼泪,觉得十分烦躁,她松开手,退坐回去。
她皱着脸开口,“你不想就不想,哭什么,烦死了。”
“你真的很烦!!”少女捏着拳头冲他吼。
可孟尔反而动了,他凑上来,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捧住她的脸。
他吻住她的唇,许南风惊得睁大眼,不知道为什么咬死二人是姐弟的人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
孟尔看得出很笨,很老实,亲吻就只是嘴巴贴住嘴巴而已,动也不动,许南风自然也不可能动,她呆在原地,看他像条小狗,伸出舌头轻轻舔她的嘴唇。
他停留的时间极短,随后又将唇移开——尽管还是离她很近。
孟尔冲她摇尾乞怜,“姐姐,不要烦我。”
他的眼睛红通通的,睫毛上沾着泪珠,鼻尖也发红,抿着嘴看她的样子可怜极了。
许南风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分了,但她深思熟虑了一圈,又确定自己没错,他就是很讨厌!
她粗声粗气地小声说,“卖乖也没用,你讨厌死了。”
孟尔又开始掉眼泪了,他自觉没什么可以用来讨好姐姐的资本,只好利落地将衬衫扣子解开,然后将许南风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肌上,求她摸一摸。
许南风斜着眼看他,眼见实在太可怜,只好勉为其难示好,捏了捏他的乳头。
孟尔好声好气地恳求她,“姐姐,你帮我脱剩下的好不好?”
天地良心,许南风绝对不是见色起意。
但他这幅样子实在很诱人,许南风觉得自己也应当做个友爱的人,帮助朋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她说,“好吧,这可是你求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