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伤口的地方每一寸都严丝合缝,一点水都没有渗进去。
巧合吧。
解开塑料袋,她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至于白弋还在不在外面,她不想再去管了。
白弋还在。
反正回去也睡不好。
自从在南宁那睡了几次后,他回去的睡眠质量更差劲。
加上乔妗时不时的刷存在感,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觉了。
白弋抽出一支烟,环顾四周,又放了回去。
靠着沙发,心思沉了几分,周围全是南宁身上的气息。
不是香甜的白桃味。
是花香。
一会儿明显,一会儿不明显。
在他追逐这一抹气息时,竟然坐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一觉起来,竟然是第二天的清晨。
他起身活动了一下,走到卧室推开门。
南宁谁的很熟,枕着枕头,怀里还没有安全感的抱着一个枕头。
十分的……可爱。
白弋被自己的形容词恶心了一下。
随即关上了门。
拿起沙发上的外套,他直接离开了房子。
走出单元楼,他点了一支烟,迎着第一缕光,微微仰头呼出白雾。
朦胧中,他整个人都变得不真切,梦幻魅惑。
几分钟后,一辆车停在了他面前。
“先生。”周照快步走到了他面前。
“东西呢?”白弋问道。
周照打开手里的袋子:“在这里。”
白弋扫了一眼点点头:“送上去。”
周照捏着袋子,整个人都在风中凌乱了片刻。
“送这个?”
“嗯。她受伤了。”
白弋说完,直接上了车。
周照应下后,走进了单元楼。
电梯中,他心口像是压了一块打石头。
南宁明明脱离了白弋,为什么白弋还要找她?
白弋突然查账,是不是也和南宁有关系?
再这么下去,万一查到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