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推开白弋,吃力的扶着桌子起身快速拉好裙子和衣服。
看着玻璃上不堪的自己,她扣扣子的手都在颤抖。
身后白弋漫不经心的整理好了裤子,衬衣则随意的敞着,毫不在意。
伸手倒了一杯凉茶,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味道差了点。
不如刚才南宁喂得好喝。
白弋慢悠悠的等着南宁开口。
但等了片刻,身边却传来沙沙的声音。
白弋侧首看去,南宁抽了十几张纸用力擦着自己的唇,直到唇瓣通红一片,她也没有停手。
像是要擦掉屈辱一样。
白弋眯眸,用力放下茶杯。
“要不把下面也擦擦,那里留下的印记最多了。”
“……”
南宁手一顿,纸巾飘然落下,整个人都恍惚苍白。
几秒后,她垂下手撑住了桌面。
“白先生,我们闭店了,就不留你了。”
白弋蹙眉,她就想说这个吗?
忽然,身体的热度消退,他觉得没意思。
随便扣了两颗扣子,便缓缓起身,掸了掸裤子,转身离开。
开门时,他背对着南宁轻嘲道:“南宁,有些人你不配。如果你喜欢在外面玩,我也不介意,毕竟我也是花了钱的。”
“记得吃药,我不会要你的孩子。”
南宁浑身冰冷。
再转身时,白弋已经走了。
她木讷坐下,内心一片荒芜,即便到了此刻,白弋也不打算放过她。
坐了一会儿,南宁打开了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一颗药塞进了嘴里。
然后打了一盆水过来,沉默着将茶室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
似乎这样,她就能洗掉那些耻辱。
可当她看到地上半截丝袜的时候,她还是崩溃的哭了出来。
……
白弋打电话叫司机送了辆车过来。
准备离开时,他却将车子停在了路边,放下车窗探出的手夹着一支烟。
云雾缭绕,稍纵即逝。
白弋盯着大楼,想着的却是南宁背对自己的模样。
他不明白,南宁到底在倔什么。
有钱的日子她过了这么久,有什么资格拒绝他?
因为顾闻景?
他和顾闻景一起长大,顾闻景和他是截然不同的类型。
不知为何,他总是会想起南宁和顾闻景一起收拾饭盒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