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阎厨房:呜呜呜气死我啦,我就不说,我自己来!
继续用舌头狠狠地甩彼此的嘴巴!
喜欢?
如果要甄宁用一个描述阎城枫的接吻水平,那就是笨。
两个字,很笨。三个字,非常笨。四个字,真的太笨。
与其说是接吻,倒不如说是极致鲁莽地咬人和唇齿磕碰罢了,而且阎城枫吻人的方式还极具他本人的特色,带了一股子在别人身上很难看到的炙热和青涩,以及……理直气壮。
亲得笨也就算了,偏偏还亲得很有底气,凶巴巴地就把嘴巴贴了上来,甄宁回应得十分艰难,近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甄宁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直接对着阎城枫的嘴巴咬了一口。
紧接着他就听见眼前的人吃痛地闷哼一声,阎城枫捂着嘴,难以置信地直起了身子:“你干嘛咬我?”
甄宁:“……你到底会不会接吻?”
阎城枫整个人先是一僵,随即像是被戳到什么痛点一样直接炸了毛,气急败坏道:“我不会,难道你就会了?凡事还不许人有个第一次了?”
甄宁喘息着别过脸,不说话了。
阎城枫盯着,最后还是妥协了。
他一边把脸重新凑了下来,一边含含糊糊地嘀咕道:“知道啦,那……那这次我亲轻一点好了。”
窗外飘起了小雪。
其实阎城枫也不清楚现在的状况究竟算是怎么一回事,他感觉自己和甄宁就像是在无形之中达成了什么共识一样,这段突如其来的易感期当他们打破了曾经定下的“不越线”原则,做出了许多超出了所谓互帮互助的范畴的事情。
当然这期间阎城枫自己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他反反复复的发烧,体内的热意刚被压下去没多久就会重新烧了上来,体内信息素的波动也极其不稳定。
有的时候阎城枫整个人都快要烧蔫了,晕晕乎乎挂在甄宁身上,蔫蔫地喘息着问:“他妈到底要多少天啊,为什么我还是这么热啊?”
“一般来说会持续三到五天。”甄宁冷静地解释道,“当然你现在感觉到热,很大一部分原因只是因为你自己的心不静而已。”
阎城枫自然听不进去这些说教,只是拉起甄宁的手,把自顾自地又脸贴到他的手心里,不高兴地说:“……你看,我真的比你热好多。”
“发烧太久会不会把脑子烧坏哦,打比赛反应就会慢,所以——”
他嘴巴里一边说着胡话,一边又重新低下头,把脸贴了过来。
甄宁一怔,片刻后只能叹息着仰起脸,接纳下新一轮炙热的亲吻。
吻了几次之后,阎城枫倒好像真的掌握到了一些诀窍,没有一开始吻得那么笨了。
甄宁不知道易感期的alpha是不是都是这样的,还是阎城枫是这个特例,总之在这段时间里,阎城枫表现得实在是……太黏人了。
第二天早晨醒来,甄宁在厨房做粥的时候,却发现阎城枫一路跟了过来,站在门外眼巴巴地看着自己。
偷看被甄宁抓了个现行,阎城枫几乎是在瞬间若无其事地转过头:“……过来就是想告诉你一声,粥里可以放点肉,我爱吃咸口的。”
甄宁:“……”
粥做好后,阎城枫呼噜呼噜地吨了一大碗。
甄宁安静地拿起勺准备喝两口的时候,手机一震,是陶萝发来的短信,是很简单的一句“春节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