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娇娇头疼,也忍不住骂道:“艹,哪有房梁给他上吊!”
铜串儿张开双臂比划回道:“沈神医自个不知道从哪找了根木头,找人钉在外面门柱上,现在正拿着白绫往上丢呢!”
“”
是他干得出的事。
余娇娇连忙吩咐:“那还不快把人给带进来!”
府门外,沈献已经系好了绳子,双脚踩在小凳上,踮起脚尖就要把白绫往脖子上挂。
下一秒,余府的门开了,几个小厮匆匆从里面跑出来,抱着沈献的双腿,以倒拔垂杨柳之势将他连人拔起,扛在肩上就快步跑回府上,动作一气呵成多一秒都嫌丢人。
那跟着沈献一道前来的人见了,也笑呵呵拎起牌匾,趁门关之际一溜烟侧身跟了进去。
大堂里,四周一片寂静,针落可闻。
余娇娇眼观鼻息坐在主座上,沈献坐在她右边,伸出素白修长的手指,敲了敲立在一旁的木牌匾。
“送你的。”
“”
瞧着牌匾上苍劲有力的几个大字,字字珠玑,余娇娇自知理亏,尴尬得清了清嗓子,将手边的茶杯推给他。
“骂累了吧,喝口茶润润嗓子。”
“呵”
沈献一声冷笑,直接端起茶杯一口气将茶饮了个底朝天。
余娇娇连忙道:“等等,这茶”
“噗——”
“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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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献一口茶全喷了出来,烫得倒吸凉气,双目含泪:“你故意的!”
余娇娇连忙将手帕递给他:“不是,真不是。”
沈献撇着嘴,却没拒绝她递上来的帕子,擦了擦嘴巴后将帕子丢到桌上。
“还给你,不要你的东西!”
寂静尴尬的大堂中,忽然传来一道扭曲隐忍的低笑。
余娇娇连忙转移话题,望向站着沈献旁边强忍着笑的男人:“这位公子是”
“在下何若瑄,师承百草谷,乃是沈献的师兄。”
何若瑄抱拳徐徐行了一礼,状似温文尔雅。
余娇娇颔首抱拳:“何大夫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