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沈不言虽没有醉酒,但也不与谢昭宁说太多的话,床上却比往日凶猛很多。
夜色里,谢昭宁一只手搭在床榻上。
“夫君,我明日还要去参加赏花宴。”
沈不言听到这话并没有收敛。
黑夜里的闷哼声清晰可闻。
又是一晚沉沉的睡眠。
沈不言却睡不着,他的脑海中不停闪过谢昭宁的那句话。
“我应当早就嫁给易哥哥了。”
和离二字就像梦魇一样在自己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就这么想和离吗。
谢昭宁趴在床上,殷桃小嘴似乎有些肿胀,但秀色可餐。
谢昭宁第二日随着王氏去参加了赏花宴。
同去的还有沈慕青。
临行前,王氏交代谢昭宁。
此次参加赏花宴是为了给沈慕青挑选一个好的夫婿,并叮嘱谢昭宁要担当起一个长嫂的责任来。
这次的赏花宴打眼看去,便是年轻男子和年轻女子多。
初时还有些羞涩,随着场上的氛围逐渐热络起来,已经有好多男男女女开始聊起来了。
谢昭宁闲着无事,便在花园里赏花。
来的时候是跟着王氏一起来的。
却是看见了一个奇怪的姑娘。
那位姑娘正在四处搜寻着什么人,还梳着妇人发髻。
丫鬟在旁边有些交集,劝慰道,“主子,您就别找了,您就算找到了也没有什么用,夫人那边也会让您忍忍算了的。”
“主子。”
那丫鬟见劝说不动,都快要给这位姑娘跪下来了。
“连你也不希望我离开这里吗?”
此话一出,丫鬟便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站着,“主子,夫人那边根本没有办法解决的。”
“他整日里在外面花天酒地,找了一个又一个女人,整日不回家,你们为什么都要责怪我,被打了是我的错,生不出孩子也是我的错。”
那女人说着,似乎抽泣了起来。
声音渐渐小了。
不一会儿,谢昭宁便看见两人离开了。
背影遥遥望去,竟还有些眼熟。
直到背影快要离开的时候,那人回头望了一眼。
谢昭宁心头一阵,这个人她见过。
那日宋知语在花厅里替杨婉仪说话的之前,那人便一直盯着自己。
那种眼神,谢昭宁见过。
是一种同病相怜,还有一种羡慕的眼神。
羡慕?
长宁也看见了,说道,“夫人,那位应当是刑部司御司的妻子,据说是去年被自己的母亲强行嫁过去的,婚内一直无所出,那位一直想要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