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婉仪呆愣在原地。
她没有想到沈不言会这么跟自己说话。
不给自己丝毫情面。
杨婉仪的脸色有些难看。
她没想到沈不言会在宋知语和沈慕青面前说这些。
“我本就无意娶你的打算,更无意娶你为平妻,甚至纳妾。我对你,从来就只有尊重之情,杨大人对我照扶颇多。”
说着,沈不言牵起来谢昭宁的手。
手指微微勾着谢昭宁的掌心,像羽毛一样,挠地谢昭宁有些痒,她想挣脱开,谁料沈不言抓得更紧。
说完这些,沈不言不再看向杨婉仪,而是看向谢昭宁,“天凉,我们先走吧。”
碰见了这些人,谢昭宁也没了逛街的心思了,便跟着沈不言上了马车。
马车上,看见沈不言相较于刚才有些沉默,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
她将头偏向一边,装作泪水快要落下来。
沈不言看见谢昭宁不说话一下子慌了神,“宁宁,怎么了?”
谢昭宁不说话,依旧伏着身子,抖动个不停。
沈不言有些着急,“宁宁,我与杨婉仪真的没什么的。我从前经常去杨府跟着杨大人一起学习,杨大人教授我许多。那个时候杨婉仪也总是爱来找我,但我大多数没有时间,算不上真正的青梅竹马。等我年岁稍稍大些,我就去了边关,从边关回来后我就在刑部,几乎不怎么与杨婉仪交流。我也不知她为何说我是他的青梅竹马。”
谢昭宁的声音带有哭腔,“恪守这是杨婉仪自己说的呀,你不能说你不知道吧。”
沈不言先是沉默片刻,随即语气低沉下来,“在我离开边关前夕,我就觉得男女有防,便不怎么与她说话了。在我离京的几年里,她常常来国公府陪着老太太和母亲。久而久之,就有传言说她必定会嫁给我。”
“但你要知道,我与杨婉仪真的无意。”
说着,沈不言试图轻吻谢昭宁的手指,但谢昭宁躲着。
“别,别。”
手指触碰到软肉,谢昭宁再也忍不住,抬起头来。
沈不言看到谢昭宁脸上没有泪痕,一下子反应过来,寻着谢昭宁的唇。
“宁宁,你骗我。”
“我没有。”
谢昭宁理直气壮,这本就他的错,她逗逗她怎么了。
沈不言寻到了谢昭宁的唇,开始往内探索,“宁宁,你相信我好不好。”
谢昭宁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被尽数吞咽进去。
马车内熏了香,很是暖和,谢昭宁被人突然抱了起来,颈部的衣服被掀开,唇吻在了上面。
“不言,这是在马车。”
谢昭宁感受到身下的坚硬,想要将沈不言推开,反被抱得更紧,她双足离地,鞋袜半褪不褪。
舌尖被肆意搅弄着,许久才停下。
“宁宁,你相信我。”
“宁宁,我的心里只有你。”
谢昭宁是第一次听沈不言说了如此多的话。
他从前总是一副高冷的面庞,仿佛冬日里的雪,总是让人捉摸不透他的内心在想什么。
谢昭宁不是没想过自己会知道杨婉仪与他的故事。
只是,她没想到,这个故事是沈不言告诉自己的。
下了马车,墨书撑起伞来,沈不言没有接过,而是将身上的大氅披在了怀里人的身上。
直至房间,谢昭宁才被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