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见谁啊?”“一个长辈。”这么快就要见家长了?段曲归好笑地再次捏住她指尖,向她解释:“茅一的,”微顿,他换了种说法,“就是云膳阁老板的奶奶。”“哦。”袁诺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她的表情一点不落的看在段曲归眼里,想到段母那条还躺在手机里的信息:照顾好我未来儿媳妇。他家里那两位,还真是急不可耐啊。他没急着告诉她,只是再度开口:“茅一的奶奶是看女孩子这方面的专家。”他话音刚落,袁诺刷的红了脸,头不自然地转向没人的那侧,说话也有点不利索:“我,我真的没事。上次只是意外,我以前不,不这样的。”我的天!交往不到一周的男友带自己去看痛经,这事让她又悲又喜。段曲归注意到她红了的耳朵,有些没辙,手抚上她的耳垂轻轻捻弄,想了想他开口:“我很担心,不想再看到你那样。”想起她那天颤抖的强忍疼痛,强颜欢笑伪装一副没事的样子,段曲归眼眸陡然暗沉,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他不想再有周六早上,袁诺买了最早一班的动车回家。今晨,袁爸爸被送进医院。袁诺赶到医院的时候,袁爸爸躺在病床上人已经恢复意识,袁妈妈在一旁整理东西。“爸。”袁爸爸右手打着石膏,左脚脚踝也用纱布裹着,袁诺见他精神还好,松了一口气。早上,袁诺还在会周公,袁妈妈的一个电话吓得她睡意全无。袁爸爸早上换灯泡,从梯。子上摔下来,昏迷不醒,人已经被抬上救护车了。当时情况不明,袁妈妈在电话里也没多说,袁诺一路上都在担心受怕。好在后来收到老妈发来的信息告诉她没有大碍,她才稍微安了心。见到女儿回来,袁爸爸既高兴又埋怨袁妈妈,“你看你,我这儿不都没事嘛,还让女儿回来。”“哼。”袁妈妈翻了个白眼,不接他的话。“我今天刚好休息。再说,您都这样了,还不打算让我这个做女儿的知道?”袁诺把包放在床尾,拉过椅子在病床边坐下。“妈,医生怎么说?”她问在一旁收拾的老妈。“没什么事,也就生活不能自理而已。”“瞎说什么,别吓到孩子。”袁爸爸不满。“难道我说的不是大实话。”袁妈妈一边说一边塞了个洗过的苹果在袁诺手里,“早上还没吃吧,先垫垫,我去给你买。”“妈,不用。我吃这个就好,反正也快中午了。”她吃着苹果,看老两口还能斗嘴打趣,也就知道老爸没什么大碍。只是,保险起见她还是去找了主治医师了解袁爸爸的情况。“摔下来的时候磕到头部,有轻微脑震荡需要观察一晚。”医生将袁爸爸的情况告诉她,骨折和扭伤都已经第一时间处理好,需要好好养着,上了年纪的人高血压上来,头晕才会从梯。子上摔下来。“降血压的药我已经开进去了,平时多注意些,年纪大了多多少少会有些小毛病。”“好,谢谢医生。”袁诺记下医嘱,道谢后离开医生办公室。因为只留院观察一晚,袁妈妈就没有回去拿东西,需要用到什么在医院附近的商店都能买到,午饭也是去旁边的餐馆打包的。袁诺担心老爸无聊,特意下楼去买报纸打算念给他听,让他解解闷。“刚才你手机在震。”袁妈妈朝外面回来的袁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