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却不会拒绝蚩尤的抚摸,因为那样的动作莫名的让我安心。
好吧,我得承认,尽管在剑里面呆了那么长的时间,但是就心理年龄来说,我那么多年实际上是白活了……
说道蚩尤,他好像已经相信了我真的不是香源,不是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弟弟,而且据他所说,他其实早就有了感觉,只不过一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外加心理上也确实将我当个弟弟养着,所以也就一直没改口。
其实吧,我觉得,他不是把我当弟弟,而是把我当儿子……
至于为什么突然又不在那么称呼了呢,这个问题,我问了他,他没告诉我。
总而言之,现在我有了新的名字。
玄夷说我是这洪荒中的第一把剑诞生的第一个剑灵,所以起名一定要有气势并且言简意赅,简约而不简单,让人一听就油然而生一种高山仰止的不可攀越的崇敬感。
我觉得他纯粹是在扯谈,“始祖剑”这名字哪里不简单,哪里有让人高山仰止的气势了!
偏偏蚩尤也表示很棒,不错,果然是能够演算星星月亮轨道的人,有文化,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该怎么说,这就是代沟啊……
我虽然已经记不清自己的名字了,但是对于始祖这个名字,还是有从心底里产生的抵触感,两边各退一步,最后我的新名字敲定为‘祖’,我的原身,也就是那把剑,自然当仁不让地用了那个‘始’。
咳咳,勉勉强强,就这样吧。
玄夷不仅仅是能够演算星轨月相,他对于这个自然的了解程度,让我觉得他是在应该打上一个标签,上书“洪荒百度”……基本上,有什么不会的,找玄夷,有什么没见过不认识的,找玄夷,有什么不见了,找玄夷,有什么不舒服了,找玄夷……
玄夷在部落里的威望,赶超临猗,直逼蚩尤。真正并且超值实现了他那句‘珍惜落脚地’的话语。
不过,介于玄夷于武力上远远比不过蚩尤,所以在安邑这群骨子里还是好勇斗狠强者为尊的人的心里,蚩尤的地位依旧不可动摇。虽然我总觉得蚩尤那个‘安邑第一猛士’的称呼,要比他那个‘安邑部落首领’的称呼来的牢靠并且深入人心的多。
我对玄夷的印象本不太好,这是一种近似于野兽的敏锐,虽然我不太确定这是否是我穿越成剑并且进化成剑灵后的安慰奖。但是,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玄夷这边巴巴儿好声好气地贴上来,没事的时候就带着我在山脉深处转,敬业耐心博学程度堪比后世的金牌导游,常常令我乐不思归,并且还经过不懈的尝试,终于摸清楚我对食物的‘过敏’原因,成功研发出剑灵也可以吃的放心菜,实在用心良苦。我也不太好总是冷冰冰地拒人于千里之外,或者一见面就躲起来跟碰见什么传染病似的,对吧~
所以,在玄夷的努力之下,我两的关系终于慢慢地好了起来。起码,我现在可以做到在享用食物的时候,好心把手给他研究研究。至于他能够从一只手里研究出什么,那就不在我的考虑范畴之内了。
至于他说的那一串什么有关于食物啊灵力啊物灵啊纯粹啊神马的专业性极强的解释,完全听不懂……
临猗在新基地步入正轨之后,就沿袭他在安邑旧基地的生活习惯,游离于部落的边缘,安安心心滋滋润润地当他的宅男去了。就在部落里有重大祭典的时候再出来露个面,那在小黑屋里捂得白白的面容,在明暗不定的火光中,总会给我再看吸血鬼电影的刺激感觉。
芒种的时候应该会有一次祭典,不过那时候因为还在安邑旧基地,又是大旱,忧心忡忡之下大伙儿兴头都不咋地,除了临猗可以如以往一般全身心投入虔诚地祭拜一番后,剩下的人总显得有些心不在焉。诶,也许得除了我。
而眼见着要到了夏至,新生活也有了好兆头,大伙儿就开始卯着劲准备祭典。这一次有了中原的软妹子们的加入,倒是平添了几分柔软细腻的气息。
说起来,因为舀着流水实在看不清自己的长相,所以我用部落里的新媳妇们偷偷试验过自己这张脸,当然,绝对没什么不轨的心思,只是单纯地凭借那些软妹子的反应来估测自己对软妹子们的杀伤力。
结果很让人满意。
不过新媳妇们抿嘴笑还要摸摸头的动作是怎么回事……
鉴于我这张脸对软妹子们的杀伤力太大,以至于救场任务就交给了蚩尤,他把我从新媳妇堆里提溜出去的时候,满头红发跟喷火似的。
哈,让你装酷不找媳妇,嫉妒了吧~
冬雪
被蚩尤拎去思想教育了一番,我深刻地反省了自己作风上的不良,决定自省与青山鸀水间,感悟天地浩然正气,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争取早日出来重新做,呃,剑灵。
于是,我看到了许久不见的蚩尤纠结的模样——他那头火焰一样的红发,被他自己抓成了鸟巢。
别人的媳妇动不得,尤其是你现在化形的时候防御力实在太低,安邑里的小伙子都长得人高马大五大三粗的,又很有为了媳妇不要兄弟的白眼狼特质以及为了媳妇敢于和高层抗争的一怒为红颜的气魄……
再讲了,你这脾气,除了我以外还有谁受得了?
蚩尤试图跟我动之以情。
人剑有别,他们都是人类,你就算和人家软妹子好上了也没有办法突破种族的隔阂,没有办法拥有两人的爱情结晶,这也就意味着和你好上的妹子们下半生没有保障并且还要忍受着红颜易老结果枕边人青春永驻的杯具对比。正所谓没有下一代就没有发展的生力军,无论是对于安邑的发展还是妹子们以及小伙们的心理健康,你找个软妹子都是不切实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