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可惜。
再一次打退了魔界的进攻,我看了下飞蓬身上的血迹,在观察了下他甲胄的破损情况,得出刚才的魔族里面没有我一直等待的重楼的结论,真让人失落。
我不认识重楼,而那些神将们对他的描述实在太过简洁,又鉴于两者仍处于对立阵营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夸赞对方就是长他人志气而贬低对方自己这边被打惨了的心里又实在寒碜,我努力凭直觉剔除掉那些感觉不大对的形容之后,脑海里对魔尊重楼的概念竟然就只有一个字——强,如果一定要加个形容词,那就是——变态一样的强。
……哎呦,魔尊你究竟是给这群神将留下了什么样的心理阴影啊……
而从没有与重楼直接接触过得夕瑶那里,我得到了另一个信息。魔尊重楼是唯一一个能够和飞蓬战成平手的魔,是飞蓬肯定的对手。
啧,情人眼里出西施,夕瑶眼里,飞蓬肯定是最好的。就这样她还能中肯地表示重楼和飞蓬战斗力相当……呃……我得想想,蚩尤有没有说过他小名重楼化名重楼觉得重楼这个名字比较好听来着。
另外,神将们都觉得重楼强的变态,夕瑶觉得重楼和飞蓬旗鼓相当,也就是说飞蓬是变态的强~
嘻,我喜欢这个形容词,引申含义丰富多样,虽然我打不过你,可是我可以在思想上蹂、躏你!
鲁迅先生,我为我以前埋怨你的文章空洞无味而深感悔恨,在这里,在这距离我们的时代不知道多少年的longlongago,我体会到了你文章的真谛,领悟到了你思想的精髓!精神胜利法,这是多么伟大的一种战斗方式!
哎……你说我在洪荒的时候,那是想跑多远就跑多远,想怎么跑就怎么跑,蚩尤喊都喊不回来。怎么到了这上古神祗尽数沉眠的不知道多少年后,进了这镇妖剑里,飞蓬不让我出来就不让我出来,让我回来就让我回来,乖得跟什么一样。
靠,难道这就是住自己家和寄人篱下的区别!?
想到我现在青发青眼的模样,我又颓了。
得,不出去就不出去吧,这样也好,省的不经意看到自己的脸还以为是别人的,平白添一阵惊吓。
等到我和魔尊顺利会师,改投魔界阵营,找到蚩尤之后,立马把壳子换回来,始才是我的半身,这镇妖剑又窄又憋屈,还限制我人身自由!
……怎么这么一想,就觉得换回自己的身子遥遥无期……
不……那太可怕了……
飞蓬站在神魔之井入口旁,冷眼看着那些魔族的尸体慢慢消散在空中,重归天地。神与魔一样,皆为天地之气所化,不过一个是天地至清之气,一个是天地至浊之气,所以死后都是留不下尸身的。
而神魔不同的是,神死亡之后会重入轮回,轮回转世之后可能是妖可能是人也可能是灵智未开的植物或是石头之类,而魔死亡之后,不入轮回,重归魔界,经历漫长的岁月之后重化为魔,只是没有了以前的记忆。
不得不说,神魔的死亡方式都很环保。自然,死亡的时候能够顺便把这些血啊什么的也一并重归天地,那就更完美了。
原本站在飞蓬身后的神将都已经陆陆续续地走了,他们的实力比不上飞蓬,跟魔界打了一场之后,自然需要回去休息休息,用神界的美酒仙果好好犒劳犒劳自己。我觉得,要不是神不能交、合,他们应该更想用那种最原始的运动方式好好发泄下。
当然,不排除某些脑袋转得快的神去钻空子,跑到下界去发展一段露水情缘,反正天上地下时间差距大,你那边孩子都生出来了,这边一炷香还没烧完。平心而论,这实在是一项低投资低风险高收入的活动。
男神下凡找一个或者几个人界美女们活塞运动夜夜笙歌生儿育女,过完人类一辈子,然后拍拍屁股不带走一点尘缘回神界,权当花了一顿饭时间去旅游观光一次。女神下凡找一个男人两情相悦活塞运动,然后珠胎暗结被神界发现,于是大佬们一看不得了这有个公然挑战神界约定俗成还涉嫌将神界优良基因散播到人类社会中去的典型,抓!赶紧抓!
……难道这就是为什么神话故事中都是仙女下凡多的缘故!?
喔……为什么觉得我自己真相了……
完了,都怪神界太无聊,还有大氛围太过八卦,害得我一纯爷们也跟那些家庭主妇们一样八卦起来!
最后离开的是那个叫做水碧的女神,一身甲胄越发衬得她胸围波澜壮阔身材凹凸有致……
飞蓬慢条斯理地把镇妖插、回了剑鞘。
我敢肯定,他绝对是故意!
尼玛,他在笑,他绝对在笑啊混蛋!
“这次重楼未有出现,你也觉得不过瘾,是吗。”
飞蓬拍了拍镇妖的剑身,低下头看我,嘴角的笑意一点都没有掩饰。
“……”
不搭理你。
我坚决贯彻了自己从最开始就决定的行动方针,以沉默面对飞蓬的一切言语。咳咳,如果换做夕瑶,我还是可以勉为其难地说上一两句的。
飞蓬摇摇头,笑意越发浓了。他要是在夕瑶面前这么笑的话,夕瑶一定很开心,可是这个没情调不开窍的石头啊,把剑当老婆把仙术剑法当情人把同事当兄弟把情人当树洞……
“镇妖你自化出剑灵之后,脾气却是大了不少,还嫌弃我给新剑法取名倾国银波弹不好听,还是觉得刚才对魔将军天骥的时候我下手不够利落有所懈怠?”
说到这个我就火,那个新剑术可以算是我的个人表演,一把剑飞出去自己化出数把剑影的剑雨群体攻击,鉴于在场有那魔女和水碧两个漂亮妹子,我还特别把这招表现的华丽了一点杀伤力大了一点,结果结束后神将们一好奇过来问,飞蓬张口就命名了倾国银波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