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逊转而又想:既然皇上防备陆景深,还是先不要将川川与陆景深有干系的事暴露出来罢,以免受陆景深牵连。
“回皇上,京城中从商女子颇多,臣确实不知陆景深指的女子是哪位……”司徒逊面无表情的回道。
“暂且不议此事。”皇上无奈说道,继续问道:“信中提及的玉佩,可有下落?朝中大小将军可都探查过?”
“臣怀疑是陆景深身上所戴那枚,他也曾去过蚀骨渊。只是……”司徒逊回禀皇上,迟疑道。
皇上疑惑:“只是什么?”
司徒逊将自己的纠结告知皇上,“只是,陆景深若真与信中秘地和死侍有关,以他的心思应该把玉佩隐匿起来,别人更不会怀疑是他所为。如今,却将玉佩光明正大带在身上示人,有些蹊跷。臣便不确定是不是他了。”
皇上听闻,冷笑一声,“哼,这便是他的心思,别人都猜不透摸不着,若他藏起来被发现,别人更要怀疑是他所为。他要的,就是让别人抓腮挠肝。”
司徒逊听闻皇上分析,追问道:“他早知道会有这一天?还是说是为了防止暴露做的准备?”
皇上顿了顿,安排到:“继续查吧,朕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要扰乱朝堂!切记,找不到证据前不要暴露。”
“臣谨记。”
玉玄散人来到将军府门口,看了一圈将军府周围,对这儿的气场颇感不安,但为了师尊,还是打算尝试一下,于是叩响将军府门闩。
门童来到陆景深房间传话道:“少将军,门外有个道长要见您,声称是您的。。。。。。”
陆景深见门童吞吞吐吐,打诨道:“是我的什么?让本公子猜猜。。。。。。道友?”
门童摇了摇头,说道:“他说是您的病友。”
陆景深无奈扶额,想起昨日被林川川诓骗之事既想笑又气愤,叹了口气说道:“带进来。”
陆景深见确是昨日那位自称有病的道长,问道:“道长今日前来,有何事?”
“贫道看将军府空中有魔煞之气,阴魂围绕,恐为不吉之相,特来告知。”玉玄散人面不改色的说道。
陆景深先是惊诧,走出房门看了看天上,天很蓝云很清。背对着玉玄散人抬了抬手,仆人收到指令,便要将玉玄散人拉出去。
陆景深不耐烦道:“本公子看你这老道是真糊涂了,什么磨砂、阴魂,来人,把这妖言惑众的骗子拉出去。”
见就要被仆人拉走,玉玄散人连忙说道:“少将军,家母之逝定与这煞气有关。”
“住手,都退下吧。”陆景深一听与母亲有关,心里一沉,便将人都遣走了,关上房门,疑问道:“此话怎讲?道长从何得知我母亲之事?”
玉玄散人挺起胸膛,姿态些许自傲的说道:“贫道修行之人,对魔煞之事稍有参悟,可不是凡夫俗子可相提并论的。少将军,家母离世前,可曾天有异象?”
陆景深思虑片刻,纵然对这个道士依旧防备,但这是二十年来第一次有了关于母亲去世原因的线索,不想放弃,短短的一个语气声回道:“嗯。”
玉玄散人见陆景深肯定,一边摸着胡子一边说道:“不过,那魔煞之气颇为诡秘,贫道暂不可知,若少将军相信贫道,可予贫道几日时限探寻来由。”
陆景深不知这老道为何如此好心,直言道:“你想要什么?金银财宝还是官位权势?若你真有本事查探出,本公子都可以满足你。”
玉玄散人将来由说明:“贫道不求世俗之物,只想借助少将军之力助我完成师傅夙愿。”
“……道长指的力是?”陆景深不解,既不要财,也不要官,那要什么?
玉玄散人回道:“少将军的魅力。”
“……”
片刻后,陆景深疑惑道,“道长师傅的夙愿是。。。。。。?”
玉玄散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下陆景深,说道:“贫道见少将军长相俊朗,家中有权有势,必是颇得姑娘喜欢。少将军只需要让昨日那位林川川姑娘,心甘情愿随您去我师父所在之处。”
陆景深点点头说道:“这话倒是不错。”心中甚为不解林川川到底有什么秘密……
借此机会打听道:“本公子实在不知,林川川身上有什么东西让道长师尊惦记?”
玉玄散人拍了拍陆景深胸脯:“好东西。”
陆景深对林川川更加感兴趣了。故作为难道:“只不过林川川与我向来不合,怎会心甘情愿随我去?”
“那就要看少将军您的本事了。”玉玄散人给陆景深挑了挑眉。
“。。。。。。”陆景深心想:哼,本公子可不是这么没人性的人。如今还未探出玉玄散人师尊要做什么,先不说林川川跟不跟自己去,就算跟自己去了,万一置她于困境,那不是自己的做派。不如先从玉玄散人这探出母亲去世的缘由,见机行事。
玉玄散人欲要探清将军府的煞气,陆景深将府中之人都遣回房间,院中只剩他与玉玄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