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成人之间喝酒更是暧昧,总能借着昏暗的灯光,羞涩的音乐,恰到好处的夜晚发生些你情我愿的事情。
白芷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些话,只是这酒劲上了头,有点晕,连看的人也似乎不一样了,说的话更是放肆了些,随意多了。
“我有拿衣服给你。”她靠近了庄川柏一点,手里摇晃着红酒杯,越是近,越哪看得见对方脸上细腻的皮肤,柔嫩得吹弹可破。
不是庄川柏不穿,而是她难为情。
真丝连衣裙是以白芷的身材定制,庄川柏刚刚试过了,一件长裙到了她身上,硬生生成了短裙。
“一会上床穿。”
明明有些话放在了白天就正常得很,到了夜晚,总会让人暇想连篇。
白芷终究太庄川柏几岁,收放也自如些,连玩笑也开得。
她说:“不用非得等到上床,你要是不介意,现在可以穿给姐姐看看?”
话虽说玩笑,可白芷是心里有这个想法,才会说出这样子的话,她无所谓,总归是夜晚喝了酒,人的很多情绪都可以用“酒后”解释。
庄川柏诧异的抬起头,对上了那双戏谑的眼睛,讷讷的点了点头。
人依然是那个人,却勾人得很。
她知道白芷会演戏,角色顺手拈来,或是倾城妖妃,亦是人见人爱的邻家女孩,再是习蛮任性的公主,只要白芷想,就能做到。
不过她一向不在媒体面前演,即使被扣上了一系列的恶名昭彰,白芷只做她最真实的自己,别人不理解她,她就不屑去解释。
故而在她身边留下的都是知心人。
庄川柏曾想过,假如她去演戏,假如有一个机会遇到她,假如只不过是一场戏里的悲欢离合,她都愿意。
只因为那个人是白芷,可白芷演过的戏太多了,庄川柏也见过太多了,她知道白芷入戏了。
借着酒劲,演一个张扬肆意的姐姐,是白芷一年前的那个角色,戏里白芷说:“不用非得等到上床,你要是不介意,现在可以穿给姐姐看看?”
庄川柏在戏外,看了那一幕好久好久,她脸红心跳地关了笔记本,因为画面上的白芷只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丝质睡袍,内里是精致的成套内衣。
让人有种“风景会在我解开带子的一瞬间展开”的感觉,不过白芷只是为了演出女二的妖娆,那腰部系带到了最后也没有解开。
“怎么,不愿意?”白芷端红酒站了起来,轻轻放在唇齿之间抿了一口。
庄川柏说好。
大抵那个人叫她做什么,她都会说好,只是简单的想顺她意,见到她脸上的笑容。
等人走了,白芷懊恼地放下红酒杯,她走到了阳台边,打开了一点儿逢隙,让窗外的狂风吹进来,脸上的酒意才消褪了点。
这三年里,拍的戏多了也就忘记了谁是谁,她怕有那么一天把自己也给忘记了,于是总是强迫自己出戏,而今晚的失控,已经不是单纯的出不了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