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转头看,说话的是翁子达,他正快步朝这边走过来。
乌鸦哥见自己和手下被围,歪着脖满脸不在意,道:“哈,洪门门主竞选落榜选手是吧?一个地道的失败者,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装逼?信不信我随时能弄死你?”
翁子达也不气,站在方亦身旁,道:“对,我是落榜选手,我是失败者,但这里是阳市,不是魔都!”
“带这几个人就想掀风浪?魔都洪门门主乔明哲都不敢,你是不作死呢?你动方先生一下试试?”
乌鸦哥左右看看,眼珠子骨碌碌乱转,随即摊手耸肩,道:“呦吼,没得玩儿喽!这里好闷呐,出去透透气吧!各位兄弟,走啦!”
翁子达一脸懵逼,没想到他能这么快就服软,本来是紧绷着神经,随时准备动手的。
“大哥,走啦!”乌鸦哥走出两步,还转过身冲翁子达一挥手,说完带着小弟出了宴会厅。
方亦朝不远处的于沉静望去,见她满脸失望,就知道这群人谁安排的了。
见很多人端着红酒杯朝这边看,翁子达没多说话,也没贴方亦太近。
他提醒说后天就是十月十号,按方亦的吩咐,前期工作都准备好了,到时就拜托了。
他说完这些话,朝小弟们一挥手,匆匆离开了宴会厅。
两伙人先后离开,方亦望着宴会厅的门,略有些失神……
而在他身后不远处,吴秋波面色冷冽地瞅向于沉静,道:“那伙儿人是你放进来的?你怎么总私下搞这种无聊的小动作?解决不了问题,又特别跌份儿!”
于沉静听她这样说,狡辩道:“具体来说,并不是我找的人,也不是我放进来的!”
“是孙雪娇……觉得在他跟前吃了几次亏,想找个机会收拾他,让他当众出丑!”
吴秋波冷哼一声,道:“结果怎样?还不是自取其辱?我说你们能不能别总把人家当傻子?现在想在阳市动他,你觉得有那么容易么?”
“何况……就带那么几个人来?找人家打麻将么?瞅你们办这些事,真是……既幼稚又好笑!”
于沉静脸色也开始难看,不服气道:“孙雪娇喊这么几个人来,还不是怕破坏了咱们筹划已久的酒会?到时因小失大,你又该全怪到我头上了!”
“还有,你说我俩私底下搞小动作,那你喊白天启来用强,就是按套路出牌了?”
“这也就算了,我都不想多说!我就想问一下,结果怎么样?不也是拿那个姓方的没法,灰溜溜地退场了?”
吴秋波道:“我可没私底下搞小动作,我是光明正大地硬碰硬!但谁知道……他竟偷偷升了中将?”
“这属于不可控力,可不像你和孙雪娇,想收拾人家,结果就喊这么几个人来,真是搞笑!”
“还有,你别总在我面前不服,这次阳市竞标,帝都出发前就明确了,是以我的意见为主,那就说明指挥权在我手里,你再乱搞事,行动失败了,责任你来扛!”
于沉静听她这样说,被堵得一时语塞,没再说什么,趁吴秋波不注意,还白了她一眼。
在她心中,自己身份在吴秋波之上,毕竟左家作为帝都最顶级家族,根本不是吴家能抗衡的。
自己作为左家家主左思明的义女,是他儿子左方天最信任的一个,地位并不在吴秋波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