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里的储户见此情形,纷纷朝角落闪躲,让出一条很宽的过道。
蒋神风披着衣服、叼着雪茄走在最前面,江湖大佬的逼格拉得满满的。
上楼梯前,蒋神风摆摆手,只让俩小弟架着人上去,其他人等楼下待命。
上了二楼楼梯,蒋神风赶忙收起雪茄,瞬间卑躬屈膝,露出一副奴才嘴脸,跑着小碎步推监控室的门。
谁知门往里一推,刚好顶在朱行长后背上。
朱行长也正在气头上,没好气地骂道:“谁啊?没长眼睛啊?没看到我在这里么?不知道敲门么?还想不想干了?”
蒋神风脸色一冷,瞬间收起笑容,“咣”地一声踹开门,冲朱行长就是一个嘴巴,道:“别说进你这监控室,老子去市首办公室谈事也不敲门!”
“你……”朱行长被扇得向后退,刚要张口骂人,见来人是蒋神风,瞬间捂脸愣在当场。
蒋神风说完一转头,就看到了朱行长对面的方亦,身上不由自主地打个激灵。
蒋神风看了下时间,赶忙弯下腰跑过去,冲方亦道:“爷爷,才二十八分钟,没用上半小时,我把人给您找到了!快,还不把人带进来?”
在他大声喝令下,小弟将两个满脸血、奄奄一息的人拖进门,随即在门外将门虚掩,守住门口。
蒋神风朝方亦点头哈腰,道:“爷爷,您看是不是这俩傻逼?矮的叫张三,高的叫李四!今天只有他俩在花京银行这边‘搠包儿’,我已经替您先教训他们一顿了!”
方亦瞅瞅趴在地上的二人,抬胳膊搂住蒋神风脖子,在他耳边轻声道:“这俩……是你小弟?”
蒋神风嘴角一抽,心虚道:“爷爷,是我小弟不假,但我平时总在教导他们好好做人,别干偷鸡摸狗的事,否则对不起关二爷!今天这事儿,我是真不知道啊,我可以对关二爷起誓!”
见蒋神风很畏惧方亦的样子,朱行长和大堂经理一脸懵逼,就连三个女生也都看傻了。
要知道,蒋神风在阳市是怎样一个存在?说他一跺脚,阳城晃三晃,那是一点都不夸张,别说他一个银行行长,就是市首来了,什么事也都得商量着来。
大堂经理愈发觉得自己完犊子了,不但得罪了银保监大佬家的千金,还得罪了蒋神风这样的存在,工作丢了都是其次,搞不好还得把命丢了。
方亦松开蒋神风脖子,蹲在两人身旁道:“看来蒋帮主家教不太严哈,竟然成了为虎作伥的帮主!”
他吓得浑身发抖,上前冲两人就踹,边踹边道:“老子怎么教你们的?妈的,不走正路是吧?偷偷摸摸是吧?连累老子是吧?”
方亦摆手让他停下,随即拍了拍张三的头,指了指大堂经理,问他认不认识?
张三看了眼大堂经理,又看了看方亦和蒋神风,思忖片刻后,态度坚决地摇头。
方亦看向蒋神风,道:“你收的小弟,还挺忠义哈?你说他都这么忠义了,可咋办呐?”
蒋神风上去就是一脚,边踹边骂:“忠义你妈了个波,你特么想死别拉上我,再不承认,别怪我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