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觉就搭上自己一辈子,哪能行,天底下没有这么荒唐的事情,脑袋晕乎挤不出闲心与他辩论,拽着小鸟儿的羽毛掉头就走。
她要去哪里?其他人又是谁?
大概是被温容逼急,一跺脚气急吼道:“我也没说不愿意,你别走啊!”
温容半趴在小鸟儿背上:“罢了罢了,你本就有心魔,不合适。”
静修本是苦闷清寒,但因为小师妹的陪伴日子便没那么难受,如果小师妹要去找别的男人做那档事,万一那男的是个浪荡子睡了人又不负责,那小师妹会如何?
小师妹生得不好看又没有修道的功底,将来成年指不定会步入凡尘,嫁做他人妇生儿育女,若她失了贞洁再难嫁人,嫁得那人万一待她不好
不行,其他男人一定会欺负小师妹。
让祝离川不顾疼痛抓住栏杆,壮士断腕般直言:“那你也不能去找别人啊,你就找我不过不过就是做那档事也也没什么了不起再者我我我不是修无情道童子功所以所以没关係的!”说完祝离川脸红成猪肝色,然后被栏杆上的术法震得向后一摔,看烫红的双掌,丧气道:“可我不能出去。”
嘎吱一
温容坦然推开铁门:“但我能进来。”
温容离开任心后,找到遗失的玉佩,上面有任心的灵力保护她免于外界侵害,既然栏杆上有禁制,代表触碰会有危险,但温容有玉佩,抱着尝试的心情推开铁门。
果然安全的。
祝离川惊恐瞪着眼,坐在地上顿时忘记自己有腿这件事,面向她倒退向后爬,直至撞到白玉台才停止:“等等等我还没准备好”
温容跨坐在祝离川腹部,急不可耐扯着他破烂道袍,她热得像火球,碰上祝离川的胸膛,贪着他身上那点凉快,便倾身贴上。
好舒服。
感觉有人在体内拿着羽毛挠痒,认真探究,又理不出哪里难受,直到贴上祝离川才好些,顺着腰线向下摸去,软凉的囊袋,比她身躯更为炽热的棍子。
祝离川身体非常僵硬,甚至连呼吸都忘了。
温容嚥口水,被淫毒弄得有些神智不清,嚥口水,眼中仅剩对于性的狂热:“师兄,是第一次吗?”
祝离川抿着嘴先是点头,但为了面子又连连摇头:“我我这些这些事我也会。”
温容没搭理祝离川,而是圈住滚烫的性器,发出满意叹息:“师兄你平常自渎吗?”
命根子被人攒在手里的感觉太过于刺激,脑子停止运作,直愣愣点着头。
“像这样?”温容的拇指抠弄着敏感的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