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都是一番好意,司衍也没再坚持。
杜涵买了些吃的和住院用的给司衍放到桌上,「你们两个人饿了就先垫垫,明天早晨我过来给你们送饭,还需要什么我明天一早带过来。」
「买的不用的,医院对面都有卖的,我买就行。」老徐说。
司衍点头,想了下后开口:「帮我带几件衣服过来吧。」
周小州立马接话:「我来我来,这个我能做。」
其他人都撤了后就只剩下了老徐和司衍,病房倒是没有其他病人,老徐可以在旁边的床位上休息。
司衍虽然全程都没有说过疼,但一晚上还是很难熬的。伤口缝针的时候没有疼,缝完以后更疼,越是在安静的环境中越发能够感受到胳膊上传来的痛感,伤口处好像有蚂蚁一样在啃噬,血管都一跳一跳的,连带着整个人都不舒服起来,那感觉並没有比被扎的时候好多少。
听着老徐熟睡的声音,司衍咬着牙翻了个身手指在快触碰到包扎的伤口时又收了回去。
他现在更担心的是这次的意外会不会影响到他后续的比赛。
还有,通过今天的事,只是他受了伤,那夏溪眠会不会受到伤害?司衍从未想过仅仅是一个磕cp的事件就会引起这样的事情,那如果有一天自己真的谈了恋爱又会是什么样的情况。
赛场之外他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自己与谁交往也好恋爱也好,都是属於自己私人的生活,不应该过多的被眾人关注。可身份又在这里,作为公眾人物,自己所谓的那点隱私也不能成为隱私。
夏溪眠和他一样,一举一动都会受到关注,换位思考,是不是夏溪眠的粉丝也並不看好自己,不希望自己和夏溪眠在一起呢?
司衍没去想答案,不管其他人同不同意他可能会思考但不会放在心上,如果自己真的和夏溪眠在一起了,那他要做的只有保护好夏溪眠,至於其他的,都与他无关。
一直到天亮司衍都没怎么睡着,他脑中想的事情很多加上伤口的疼痛整个大脑都处於清醒但又十分难受的状態。
老徐出去买早餐了,司衍下了床去卫生间做了简单的洗漱,一个人还真是不太方便。
等老徐回来的时候手里除了提着早餐又买了一些日用品,后面跟着进来的是乔依和杜涵。两个人的脸色也都不是很好,衣服都没换,乔依甚至昨天的妆都没卸看上去有些憔悴。
看样子是一晚上没休息。
「都处理好了吗?」司衍问。
乔依点点头,话里带着气:「那小子还是个高中生,还有二个月才成年,处罚也不重。昨天晚上他父母过来了,我和老杜见了他们,果真是孩子有问题父母也逃不了干係。」
司衍看了眼乔依,示意她继续说。
「他父母一来不是先道歉而是直接甩锅,说那是他儿子创的祸和他们没关係,还说他儿子本来就是神经病,精神有问题,发病起来又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