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西元又震惊了,顿感羞辱,反射性挣扎,对方力道却大,根本不放。大家都看着,他也没法转头把口水吐出来,只得咽下。林清松开他,嘴唇分离,啵一声。在场众人见了,不免左顾右盼。但好在大家见过世面,这一类常见,只当他俩有一腿,无所谓。付西元情绪却降下来,竟有点低落,他发觉林清的确变化很大,从前他不会这样肆意妄为。假如有喜欢,就容易软弱,不喜欢当然强硬了。林清不听他辩解,也不听他好话,想做什么就做,比当初还更加难以预测。付西元隐约觉得玩不过。但怎么可能?从前……这时,林清从兜里掏出个戴比尔斯的袋子,送糖果似的,随手倾倒在桌面上,里面全是闪亮亮钻石,有大有小,叮铃铃堆成小山。他在付西元腰上捏了一把,低声:“继续玩啊。”拍打他脸蛋有人调侃:“哥们儿,这么挥霍?咱也不是没见过钻石啊,太浮夸了,不至于吧!”他这话不算恶意,但有点带刺。事实上,哪怕家里再有钱,他们多数人也不敢乱花,该省钱还得省。一来爹妈还没死,二来未来不定,谁也不想有朝一日,山穷水尽。林清听了淡淡一笑:“哦,我是没怎么见过。”他说:“以前没什么钱,现在有点钱了,就想疯狂花。可能暴发户就这样,哥们儿。”他学人口音。那人一愣,不由大乐。其他人也都笑起来。流言多,八卦也多,在场人都知道林清身份,假如他藏着掖着反而让人小看。而他大方自若,毫不以为意,便也无人在意。反正瞧不起私生,多半因为他们在父亲死后得不到太多钱。可人家自己能赚钱,又舍得出手,那还有什么好说?所有人都对林清印象不错。这也让付西元颇为自得。假如是从前的林清,他带出去还有些怕丢脸。但现在,与他勾搭倒也不落档次。“你现在是名人了!”他贴着他耳朵笑。可惜,付西元没赢爽多久,又开始输。这让他有点烦躁,咬着烟挑了眉,撸了把头发,随口挤兑林清:“你刚不还很会打吗?害我输钱!”他这话没道理,纯属挑衅,刚说完又忘了,继续盯着牌局。林清却突然握住他手腕,低声问:“知道你为什么输?”付西元侧目看他,眨眨眼,“怎么?”“你手没洗干净。”“???”“俗话说,抓钱手。”林清淡淡,眼神钩子一般,像要把他皮肉扒光,“不信你去卫生间,洗一洗。”“……”付西元猛地抽回手,“骂我呢!”但心跳却加快,刚林清那眼神赤裸裸,分明有其他含义。让他去卫生间,为什么?……想亲热?付西元喝了口酒,有些蠢蠢欲动。他仍然认为,林清对他还有想法,不然搞这些作甚?
过了会儿,他借口输太多,强行下桌,林清便顶上他。他回头,俩人对视一眼,那眼神千丝万缕,恍若拉丝。付西元进卫生间,不仅洗手,还照镜子,整理发型,补了下唇膏,青苹果味。一转身,瞧见跟他来的那小孩。小男生道:“哥,我想走了。”付西元晾着他,人待着当然没趣。他不由内疚,毕竟是他哄人来陪,忙抓住手笑道:“别呀,一会儿跟我……”他话没说完,就愣住了。林清像个鬼魂降临,无声无息出现门口。他走路真是又快又轻,却很有气场,给人以莫名的危机感。他伸手,搂住付西元腰肢,单臂环抱扯过来,按进怀里。下一秒,他解开付西元裤链,毫不犹豫往下扯,白生生露出半个臀部。小男生吓了一跳,“啊!”林清瞟他一眼,哑声道:“你不用走,可以看我操。”付西元再次惊呆,他见门都没关,忙喊小男生出去,顺便带上门。自己拽住下坠的长裤,怒道:“你他丫……”林清根本懒得听,直接捂住他嘴,另只手把长裤一脱到底,大手握住臀瓣,屠夫打肉般团了几下,长手指深入臀缝,随意揉搓。付西元睁大双眼,感到不可思议。他一怔忡,身子就被翻个个儿,双臂被反剪到身后。林清用白毛巾裹着肥皂塞进他口中,这样他不敢乱咬,也吐不出。一边玩儿他屁股,一边拿来洗手台上护手霜,随手往他臀缝上挤弄。付西元眼睁睁看着,想说这玩意儿当不了润滑剂!成分肯定不对,说不定会伤身。但是说不出来。这货看起来也根本不顾他死活。离奇地,付西元居然感到伤心。他怎么这么对我?嘴被堵着,手腕也被男人抓着,精力只能放在后穴的感受上。那小口可怜,被手指按摩打圈儿,用护手霜先外层,再内里,先插一小截,再插深一些。最后,他感到热乎乎、蘑菇头形状的肉物,在他被护手霜弄得油乎乎的后面摩擦。林清甚至还用上了洗手液,前前后后,好半天才把鸡巴塞进去,太大了,付西元又太紧。一进去就直捣黄龙。付西元短促地低叫,喉咙里嗯嗯出声,嘴巴被毛巾填满又酸又疼,穴里也被大鸡巴塞得满当当,那剧烈的存在感让他屁股紧缩,爽得林清低哼了一声,评价:“真骚。”付西元摇头,但插都插了,他也只能任由对方塞入拔出,既凶狠又轻松地做活塞运动。他的前列腺位置偏远,而林清的屌长而有弯度,正好可以操到。被狠狠撞了几下,酥麻感从屁股里面蔓延到腿根,付西元不禁感到舒爽,大腿顺从地打开,抗拒的力度减弱,反而迎合地晃动下身。完全就是合奸。林清放开他的手,他也不挣扎,乖乖抵住了洗手台,这样受力一些,更方便自己被干。操到后面,付西元腿软了,不由得靠进林清怀里,双手抬起搂住他脖子,让他插得更深。林清把他嘴里的东西扯掉,命令他大声点叫床。付西元很听话,声线酥软得荡妇一样:“啊,啊……操我……好大……轻点,轻点……我有点想射了,林清,你先放开……”他刚出口,下面性器就猛地一疼,被狠狠掐住。耳边是粗糙邪恶的低语:“等我射了再说。”“别啊!你……”林清边操他,边对着他耳朵说话,满怀恶意:“我从前看错,其实你挺贱的,要征服你就得少听你意见,你就这么个玩意。”付西元夹着他的鸡巴,反驳,“瞎说。你现在怎么……”他顿了会儿,小声道:“你这是强奸,知不知道?”“知道。”林清随手掐住他脖子,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