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凭什么我发?”“你愿意。”“我不。”付西元破防爬起,作势要删,被林清一把捞回来,捏住乳头爱抚,温和地说:“因为我没安全感。”付西元:“……”他的心脏跳了一下,下腹处产生一种难以形容的酥软感,像汽水被摇晃,冒出细密而缠绵的泡,令他几乎想微笑。再一想,不对劲:“你丫拉倒,我现在身上洞都快被插满,出去约炮都怕把人吓跑。倒是你,你这鸟插谁了我也不知道,弄死你。”“插别人不好?”林清闻言,把付西元随手按在身下,整个人像个迫击炮,充满威胁性。喉咙里发出异常的笑:“你想,我这根鸡巴原本在别人穴里,正好被泡得肿胀,再拔出来塞进你逼,润滑都不要。你不仅被我操,也等于被另一个骚货操,别人或许还要钱,你倒贴。听着带不带劲?”这话说得恶心,付西元听了太阳穴直跳,但性器居然有点硬,被挑起性欲。他抬手狠狠打林清巴掌,清脆声响,可人家毫不在意,连挡都不挡。下一秒,他的大腿被狠狠抬起,后穴传来熟悉疼痛和饱胀感,又被操了进去。付西元啊地惨叫,边挨操,边推林清肩膀,不出所料推不开,修长的手指摆来摆去,最后还是停在了男人背上,手指收缩,搂得很紧。他呻吟着,说林清,你敢操别人?你死定了,我好歹认识点人,林清……林清的鸡巴停住,满当当牢牢塞他穴里,上面青筋虬结,一跳一跳,碾着付西元肉壁,让他有种错觉,被硌得慌。林清问:“你为什么介意?”这不废话吗,付西元想,老子在这给你当性奴隶,你还搞别人,我多没面子?真他妈不该由着你,但已经被玩这样,再退出也亏,沉没成本……林清道:“我大概知道。”付西元一怔,突然脸红,脑子里浮出个念头,竟有些期待,眼神迷离地看他,“什么?”“因为你还没记得,”林清掐他大腿,掐得很疼,“你身上的洞都属于我,堵就堵了。但我如果去操别人,那是你不够骚,留不住人。”“你还有很多要学,萱萱。”“……?”付西元直翻白眼,“我就知道你们姓林的基因有问题。没一个好货。”心里却道:还能为什么介意?吃醋了我。真不解风情。被林清玩弄的日子,对付西元来说,非常虚幻。白天正常上班,和人谈笑风生,晚上赤身裸体,戴上锁链,跪在男孩儿脚下当性具。他越来越依恋林清,从身体,也从心理。林清不搞主人奴隶那套,但很会折腾人,且不容抗拒。他刻意调教付西元,管理他进食,比如某段时间必须吃某样东西,隔段时间又不准碰一下,吃之前拍照,允许才入口。内容不重要,必须服从。也时常喂他混精液的饭菜,问他尝不尝得出差别。拿两份让他区分,选错了受惩罚,放置、垂吊、电击或打药。很快,付西元记住了他精液的味道。付西元仍然出门玩,但全程报备,且不敢再说林清坏话,怕被听见报复。更多时候,他真的会帮林清组局、找熟人且作陪,这小子越来越忙,像陀螺疯转。
他能感到,在其他人眼里,林清和林骁的关系越发剑拔弩张。但他假装不知道,随时打哈哈。有时,林清半夜回来,喝酒太多,在卫生间吐得天昏地暗,甚至清醒又离开。但上床时几乎都清理干净,还会用香水掩盖。一开始,付西元佯作不知,久了心里却微妙地疼起来。某天竟然开始等他,发撒娇卖萌的微信,问他几时回来,他好照顾一下。偶尔,他会去酒局接人。假如喝过酒,但没醉,林清会比平时更容易硬,喜欢车震和野外,手段也更怪,经常把他玩儿没命。付西元自我安慰,反正闲,花时间无所谓。但他从未有这种感觉,像被蟒蛇缠身,渴求氧气,而当终于得到呼吸,却是蛇毒的幻觉而已。该死的,他不想这么在意林清。转眼几月过去,临近过年,付国豪叫他回家吃饭,说今年去三亚,和你干爹一起,带老人家到西沙群岛看看。付西元心一跳,立刻想到林清,那他俩关系……说回来,他都发朋友圈了,虽然后来改成三天可见,但爸妈一直没问过,也不知没看见,还是不好提。下一秒,他父亲道:“小林和马儿他们也会去。”“哦哦。”付西元若无其事笑。付国豪沉默一秒,才道:“你和小林……在处对象?明明。”在燃烧什么付西元呛住了,直咳嗽:“没有。”骨子里,他总认为搞gay是条歪路,而他顺风顺水,只愿走坦途。只是欲望当头,并非本意。而父母问起,他更不想承认,假如他们问:林清对你怎么样,你们怎么相处,他怎么回?说,他有时候都怕被搞脱肛?付国豪道:“你也别当我老古董,你爹年轻那会儿怪事也多,朋友里也有叫‘同志’,虽然都当不明白。还有个男孩儿,后来成了女的,现在还在人艺演话剧。”付西元懂他意思,揉了揉太阳穴,依然道:“真算不上处对象。他可是我弟弟!”说的时候,他被封住的尿道口隐隐作痛。暗自把手机扔远,生怕被听见。他害怕,有天会真的离不开。但不可能。这世上哪有永远的事儿?现在上头,总有性欲减退的一天,自然腻歪。付国豪先到三亚,付西元同他一道。出发当晚就受不了,离登机就剩俩小时还在跟林清搞,缠着他不肯松手,反复询问:到底哪天来?给个准话儿!“不确定。”林清漫不经心,捏他屁股一把,“把尿和精液都存起来。排泄时间和平常一样,自慰给我看。”“……”付西元摇头,“精液都算了,尿也太……”林清懒得扯,揪住他后领扔出门,全不顾他衣衫不整。付西元和行李箱摔一块儿,呆了会儿,跳起来踹门,牵扯到后穴里的跳蛋疼,只得灰溜溜走。一会上飞机,得先取出来,干。和林清分开,白天还好,夜晚难熬。他给他发消息、打电话,很少回应,一如既往。这让人更焦躁。出乎意料,除了付国豪他俩,林骁最早到。他老婆陪爸妈出国游,估计闲得慌。他拉付西元出门玩,结果他总有些心不在焉,一直抽烟。林骁问:“怎么,想你对象?”付西元心一跳,立刻摇头。但事实上,他是在想,和林骁玩要不要报备?最后还是发微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