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哭边说:“我早看透你了,一早就是!你根本不是值得托付的男人。可不知道为什么……我真蠢。你就是个懦夫,林骁,对不起你的名字!”她越骂越凶,绵绵不绝,林骁最初还努力哄,后面也烦了,禁不住道:“差不多得了!宝贝,我对你还不够好?老子就没对谁这么卑微过,你懂么?出轨我也不想,可你在床上也太……难搞。一会儿怕疼一会儿要关灯,我也很痛苦啊,我又不舍得强迫你!”“这就是你出轨的理由?你是找借口……”付西元把音量调最大,竖起耳朵听。总之他俩互相喷,后面不知怎的,或许谁动手了,一阵噼里啪啦,再就是林骁慌乱的声儿,说快去医院,老婆。曲璐都快生产了,九个来月,还亲自捉奸,难不成……付西元挂断电话,想找林清分享,却打不通,躁动地在沙发上翻来翻去。想尿尿……但想等林清来。半梦半醒,终于身上一重,是男性宽阔而性感的肩膀压下,他闻到熟悉的甜香水味儿,像闻见催情药,即刻亢奋,紧紧搂住情人脖颈,打开双腿蹭他下体,求他让自己释放,也欢迎他尿进自己穴里。付西元一边勾引他,一边又爱又恨地说:“混蛋,你昨天都不回家……”林清打断他发浪,突然说:“曲璐在医院,估计要么流产,要么会早产。”付西元一怔,不由感叹几句,直说可惜,完了又无所谓地撒娇道:“但这事儿跟我俩也没关系。老公操我,我想做爱。”林清并不急操他,摸着他脑袋吻了一下,嘴角微挑起来,“有关系。女儿被搞这么惨,他岳父不一定帮他了,萱萱。”这称呼好些天没听见,这会儿他又喊,竟害得付西元大腿抖了下,一股酥麻感从腹部往上,既想尿又想射,鸡巴挺立,被尿道棒挤得疼,直打颤。半晌才回过神,软声道:“啊?……你俩不是不斗了么?等等,曲璐去抓奸,该不会是你告诉……”林清不搭话,只随手摸上他光裸的臀腿,漫不经意道:“说实话,比起林骁,我倒更愿意试试和他们家穷亲戚打交道。说不定有惊喜。”付西元一怔,“怎么打交道?”“还能怎么打,我明天去一趟广东。”林清哑声道。然后命令他:“行了骚货,棒子拔出来。边尿我边操。”“好……”付西元一边顺从,一边想:不对啊,越搞越复杂,这林骁肯定不乐意。第二天清晨,林清离开。付西元爬起来,跑去楼下小卖部,打电话给林骁。他都服自己这么怕林清。林骁的声音有点虚,显然累且烦心。他难得这样,毕竟从前总有老爹,万事无虞。林骁说,曲璐生下个小姑娘,还算母女平安。但夫妻俩关系自然紧张,他也不懂怎么哄,“她说对我很失望,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但我不愿意离婚。”“当然了。都有小孩,你们才结几天?”“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涉及遗产。”林骁在抽烟,吞吐间,讲话都像长叹息,“我跟她说,要离婚先签协议,把谁和谁的分清楚。我口不择言了,真他妈。”“说到这个……”付西元犹豫一秒,还是把林清的话复述给他,“我不懂他想法,他从来不说。但你们俩兄弟得交心谈一谈。”“去广东老家?”林骁骂了句操,把电话挂了。付西元跟他通情报,其实只是顺口,没多大想法。他真心希望这俩男的都能好,事情能圆满解决,不要节外生枝。但他想不到,好心会办坏事。那天午夜,大雨瓢泼。林清说不回,他便空虚寂寞睡不着,翻来覆去,总觉得缺什么,干脆不再睡,靠在床头抽烟听音响。
突然他爹来电,沉默好几秒,才道:“……明明,刚才小马儿从派出所打电话,说他在广东境内,被指控故意杀人,但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你最近有没有和他见面?”付国豪说的普通话,付西元却几乎没听懂,好像字儿重新组合过,偏不认得,“什么?故意杀……啊?杀谁?”“他爷爷。”付国豪说。在真心面前林骁听付西元说,林清要去乡下找他爷爷,于是也去了一趟。不知怎么陷入杀人风波,尽管并未致人死亡,只是受伤。老房子,没监控,老头咬死林骁动手,在医院里哭爹骂娘。具体情况谁也不清楚,总之大少爷如今被关起来,走法律程序,还得很多天。提到动机很明确:无非是为遗产纠纷。但付西元当然清楚,林骁不会干这种事,太离谱。这事很快上新闻,好似那香港豪门恩怨传奇。他疯狂找林清,但根本联系不上。找郑文世侧面打听,原来这小子忙得很,忙着站稳脚跟。趁林骁有牢狱之灾,且不论真假,至少暂时分身乏术,他正好抢占先机,令公司高位易主。付西元作为边缘人,很多事不清楚。连他父亲都认为这事儿难评价,只得交给司法程序,还特意叮嘱他:小心林清,不要跟他太近。局势不对,太容易殃及池鱼。但付西元忍不住。他感到被耍弄,那天林清显然没去广东,反倒是林骁去了,林清难道是借他的口……这俩人到底搞什么东西?他仍然住林清家里,微信上找他和骂他的话都翻了十几页。终于一周后,得偿所愿。付西元一见他就爆炸,“怎么回事?你给我讲清楚。”林清根本懒得理,把他提着领子按到茶几上,随手弄了点润滑油,就打算发泄性欲。忙正事多了,也得操操逼。付西元不同意。他感到可怕,既不理解这个男人,也隐约能猜到些不好的事儿。可他一来打不过,二来长期受调教,被踹了两脚,只能乖乖挨干。等性事结束,林清把他扔在客厅。他喘息着爬起来,一瘸一拐跟上床,又问:“你他妈的,你害林骁?”林清扫他一眼,随手扯过乳环,玩弄奶头,拉扯疼得他蜷缩身体,不得不发骚般贴近,小声道:“你是不是……你想让林骁坐牢?他不会真的坐牢吧?”“故意杀人未遂,坐也坐不了多久。”林清淡淡道,漫不经心,“我也没干嘛,是他太着急。”“你就为了上位?”“说了,我什么也没干,我跟他也没什么恩怨,不是么?只是我哥哥惹上事,公司没人管,我不管谁管?我也很不容易啊,萱萱。”“……”不知怎么,付西元觉得这话耳熟,多年前林骁谈林清也是如此,果然亲兄弟。半晌才道:“你们这……搞复杂了。操。”“你怕什么?跟你没关系。你当好婊子就行。”“……”很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