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
易清安面向宴家老太太。
面对面通知:“他,我带走了。”
宴老太没说话。
眯着一双年迈的双眼,打量着他。
似是在打探他的底气所在。
宴无疾却在一旁率先跳脚了。
“易清安你他妈别坏我好事。有种你再说一次?你带这么多保镖来是想做什么?我宴家可不怕你!”
易清安走到
从宾客身边走过去时。
陈郁岁感觉到心脏紧张砰砰乱跳。
圆而白的耳垂,肉眼可见的红了。
这真的没事吗?
里面还有这么多宾客。
不等陈郁岁多想。
保镖司机已经提前拉开了车门。
易清安一把将陈郁岁推进车内,锁死。
另一侧车门的保镖恭敬地为易清安拉开车门,弯腰等他上车。
倒是真应了他太子的名头。
易清安降下三分之一车窗。
挥手。
其中一个头领,大喊了一句。
一声撤。
上百名黑衣保镖瞬间从教堂井然有序的退了出来。
上车关门,启动,整个过程特别快。
一排黑车轰隆隆的响起油门声,一辆辆挨着行驶。
易清安的车混杂在其中。
瞬间分不出到底是哪辆。
除了司机,车上的副驾驶还坐着一个人。
陈郁岁抓了抓真皮座椅。
不太敢说话。
他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跟着易清安出来了。
自己一走,公司的事情岂不是彻底黄了?
身边男人的低气压传遍车厢。
陈郁岁不敢靠近他。
身子越移越远,越移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