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宓得了半片空闲。
她退开了一点距离,看了看手里的梳子,又看了看他的手,问了句:“怎么弄的?”
男人眉眼间的光似是暗了暗,继而也不回答,只想上来跟她纠缠。
舒宓用梳子抵着他的胸口,“我不要。”
“骗人是狐狸精。”他低眉,“你想。”
舒宓:“……”
“你在气什么?”他又一次问了昨晚的事。
她不回答,他也不追问,而是抽走了她手里的东西,直接扔掉。
你看着我
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吻她,认真而专注,好像在对待一件艺术品。
舒宓从第一次就知道他的功夫了得,他的唇,他的舌,他的手,都跟上了魔法一样,她几乎站不稳,只能勉强勾着他的脖颈。
“这就受不了?”他瞧着迷得跟一只猫似的女人,暗色的眸底有着征服。
舒宓很烦他这样,显得她任他拿捏,所以她仰起脸,像第一晚那样去吻他。
储行舟由着她胡来,配合着迁就她的身高,甚至托了她的腰,不让她太吃力。
这些天原本沉抑的情绪,随着她青涩又假装老练的主动而变好。
但他也不得给出一个很诚实的评价:“拙劣。”
他掐着她的腰,终于受不得她那笨拙的手法,忍不住捏着她的下颚反被动为主动的深入,变得热烈。
舒宓听到他唇畔溢出来的评价了,看了他一眼。
他也在看她,似笑非笑,“舒老板,你是不是没吻过别人?”
这种事,她不可能承认。
装作老练的她学着他的样子,他身上的工装在她指尖滑落。
储行舟还是任由她乱来,看着她恣意的眉眼一副不甘示弱,直到她的手一路往下。
他看着女人神情顿了顿。
他心底跟着狠狠动了一下,捉了她的手,顺势重重的吻下去,唇齿微咬,“吓到了?”
舒宓有点浑噩飘忽。
她刚刚确实有点惊到了,但是想到上次江医生的话,好像也说得过去她为什么会受伤了。
男人沉着声,“忍你很久,不欺负回来我过不去了!”
她微微蹙眉。
谁忍谁?
可是储行舟有一丝丝后悔,他以为在惩罚她,实则是自己找罪受。
她的手让人有一种快窒息的感觉,抵在她耳边的呼吸瞬间变得失控粗沉,他原本该有的战线也撕裂缩短,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舒宓吓了一跳,“干什么?”
储行舟带着她离开了玄关,但是没有回卧室,直接去了客厅,越过了沙发。
没错,他直接把她带到阳台上去了。
“不行!”舒宓有些慌了,“会被人看到。”
她这个公寓主打的就是一个单身贵族,装修前卫、舒适,客厅阳台是个大落地窗。
此刻,窗帘都没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