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开了金棺材以后,里边却是空空如也,连根蛐蛐毛都没见着一根。
“童师。你是不是把里边的东西拿了?”
我毫不客气回应:“拿了。”
“快点拿出来。”
我冷冷说:“刚几位大师不是说,考不了你们吗?”
“拿出来你们就认输?”
顿时那唐装老头就怔在原地,脸上泛起吃了三斤朝天椒的血红!
“臭小子。算你狠。”
唐装老头恨得牙齿都搓得响:“我他妈今儿就不信找不出来。”
“老七。老七。过来。你来看。”
我的脚下,那叫老七的老头慢慢抬首,脸色呆滞颤颤悠悠叫:“老大。我过不去啊。”
唐装老头疾步冲过来:“又他妈怎么了?”
老七哭丧着脸,慢慢举起手中一个蛐蛐罐,声音哀嚎:“老大。全福永胜你还记着是谁的堂号不?”
“什么全福永胜?”
唐装老头冲到老七跟前,毫不客气抄起蛐蛐罐翻腕一看,顿时如遭雷亟。
“澄泥罐?”
“全福永胜?”
“这他妈谁做的蛐蛐罐?哪有这个字号?”
我绷着脸毫不客气怼了一句:“谁做的蛐蛐罐,这要问你了。”
唐装老头顿时一抖,吃惊看着我:“这是第二件?”
我垂着眼皮冷冷说:“没错。给你个提示。金棺材就从这只蛐蛐罐里出来的。”
一下子,唐装老头就杵在原地变成稀着大牙缝的木头人了。
只是他的眼珠子还在转,就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边研究蛐蛐棺材的老头也发现了这边的动静,集体跑过来会师,结果下一秒,胜利会师的七个老头全都疯了。
一个蛐蛐金棺材考倒了所有老头。
一个全福永胜的蛐蛐罐,又把所有老头困在原地。
我也不说话,合拢蛐蛐盖。
随后扯下唐装老头一根头发,插到蛐蛐罐盖口缝隙处。
那头发径自就在盖口缝隙处外徘徊,就是插不入缝隙!
这一幕出来,老头们瞪大眼张大嘴,纷纷倒吸凉气。
“一丝莫入不伤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