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老公……好猛……嗯啊……里面……要破了……不行了……”棉棉被撞得东倒西歪,话也说不清楚。
邵烁毕竟已经上过一轮,鸡巴膨胀到了极点,再加上她的肠穴实在紧窄,快要到喷发的边缘。
他紧紧地抓着她的腰,一言不发地快速耸动着,额角的青筋暴露出他操穴的力度,粗长肉茎无情地撑开软嫩小穴,进去的多,出来的少,淋漓汁水滴落在他们脚下细软的白沙上,留下一连串深色印记。
棉棉受不了地挣扎哭喘,想逃到崔柏怀里躲避,却遭受了信任之人的背叛。
崔柏放开她的双腿,下一秒就被邵烁接手,他腾出手来环住她的背,是安抚,也是禁锢。
棉棉被迫紧贴在崔柏胸前,连脑袋都被按住了,不得动弹地承受着身后之人的操干。
“啊……不……好烫……嗯啊……啊……”大量的浓精在她的后穴爆射出来,一股接着一股冲击着她敏感的肠壁,直射入肠道最深处,又缓缓溢出来,随着身后人缓慢的抽插变成绵密浓稠的泡沫,糊在两人性器相连处,发出黏糊的啪嗒声。
棉棉被高热的精液射傻了,浑身哆嗦着,瞳孔都聚不了焦,小嘴微张,连舌尖都无意识地探出唇外,
崔柏感受到她紧缩的穴肉,又眼瞧着她挨操到失神的模样,不由地心头火热。
他略低下头,含住她露在外面的无力舌尖,飞快地拖进自己嘴里,像吸吮糖果般吃得津津有味,一手却顺势向下,按在她的尾椎位置,把她的整个下体按向自己。
“宝贝,你的小穴一直在咬我啊。”他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怎么吃得这么紧,是不是很喜欢?”
崔柏照着平日里伺候她的习惯,使劲抓捏了几下她的屁股肉,邵烁拔屌走人之后,给他发挥的空间就宽裕了不少。
他边操穴边时不时地往那饱满的白肉上甩一个巴掌,感受着身下瞬间绞紧的穴肉,故意恶狠狠地开口。
“不知羞耻的骚货,婚礼刚结束就和自己的亲叔叔搞在一起,怎么这么饥渴?”
“屁眼里还有这么多精液,被哪个野男人操过了?”
棉棉被质问地一激灵,身体条件反射地哆嗦起来,穴肉更是食髓知味地蠕动紧缩。
“不是的……嗯啊……不是野男人……是老公刚刚操过我了……啊……叔叔……嗯啊……叔叔也是老公……”
不得不说,崔柏是最懂棉棉的,他知道她的承受底线,也知道她内心深处的癖好。
“哦?那你到底有几个老公?”
“叁、叁个……”
“叁个都能上你吗?”
“能……能的……呃啊……棉棉的穴都给老公插……嗯啊……给老公裹鸡巴……啊啊嗯……进……进去了……”
“子宫里面能让老公射进去吗?”
“可……可以……唔嗯……啊……棉棉的子宫会含好老公的精液……”
崔柏不再多言,他马上就要在棉棉的子宫里射入今天的第一泡浓精,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成为给她配种的第一个男人。
“啊……啊……叔叔……鸡巴进去了……老公……嗯啊……我的子宫被操开了……精液……嗯啊……”
少女发丝凌乱,被操得神志不清,小巧绯红的脸蛋配上淫荡而不自知的表情,真是让人停不下来肏穴。
崔柏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他埋在自己最喜欢的脖颈上,克制不住地吸吮啃咬那雪白的颈肉,下身像充电的机械般疯狂打桩。粗黑鸡巴闪着淋漓水光消失在少女刚刚成熟的性器里,拍打出诱人堕落的皮肉之声。
直到某一时刻,他停住了,鸡巴一鼓一鼓,卡在少女子宫里的龟头中央马眼大开,像失禁般喷射出大量白色精液,激射在宫腔内壁四处,污染着这片小小的圣洁地。
“啊啊啊……好烫……精液……好多……嗯啊……受不了了……呜啊……”
棉棉哭叫着,她不知道自己又潮吹了,淅淅沥沥的清液混着浓浊的白精流淌而下。
她被手脚大开着放在沙滩巾组成的临时床铺上,莹莹月光给她披上一层薄纱,温润的皮肉闪闪发光。
可她浑身青红痕迹,就像是圣洁的神女,被信徒哄骗玷污,终结在他们腥臭的鸡巴上。
崔赫就坐在沙滩巾上,顺手摸向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大掌打着圈得摩挲了几下,便托在小腹底部略抬了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