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着那处,用肉感十足的头部点点她樱粉色的幼唇。
棉棉懂事地张口吞下,硕大的肉冠瞬间挤满她的口腔,又随着茎身的进入缓缓压向喉咙。
炽热、坚硬、咸腥。
她很熟悉这个味道,就像是诱剂般催化她的情欲。
“好棒,棉棉。”崔柏夸赞道,那语气和她考一百分时一模一样,“把叔叔的鸡巴含得很舒服,对,没错,再深一点。”
“妹妹的小穴也很厉害,湿湿的,热热的,吸得我好紧。”崔赫不甘示弱,在她身下大声赞叹。
棉棉说不出话来,她嘴里的鸡巴在动,肉穴里的鸡巴也在动,她好像成为了男人释放性欲的玩偶,又或者是套在性器上的飞机杯。
她应该感到难堪或者不适,但神奇的是,她没有。
因为她知道男人们只是在性事上如此,其他时候都待她如珠似宝。她沉浸在太多的爱里面,此时的粗俗对待反而像春药般让她更有感觉。
这种下坠的快感很容易就击中她,她的腰塌得更软,屁股像发情的小猫般翘起,艳粉色的穴肉明晃晃地勾引着所有看到它的人。
叁个男人都感受到了她的变化,很难说他们是不是都在等着这一刻,能够毫无顾忌的发泄着他们最下流的欲望。
崔赫摸着她浑圆的臀肉,不用看都知道上面已经布满了红色的指痕,他抓握着那两团肥腻软肉狠狠下压,同时挺胯上顶,鸡巴瞬间顶到了她花穴最深处的某个狭窄入口。
“啊……”棉棉猝不及防的叫出了声,喉头的软肉跟着开放,立即就被嘴里觊觎已久的鸡巴捅了进去。
“咳咳……唔……”她条件反射地呕了几下,却把男人的命根子伺候地更舒服了。
崔柏捧着她的后脑勺连连挺腰,粗长的阴茎没入她的口中,又从她纤细的脖颈处凸出可怖的痕迹。
她感到窒息,脸憋得通红,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连连垂落。
她应该挣扎呼救,可是更深一重的快感却从大脑深处升起。
她顺从地放开喉咙,甚至有意识地吞咽那可怕的巨物,窒息带来了更深重的快感,连海风吹拂过她的身体都能带来酥爽的战栗。
这一刻,她好像被全世界触摸爱抚。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紧得有多可怕,只知道男人施加给她的又快又重。
她已经尝到了性器快要爆发时那种咸腥的味道。
“啊——”两个男人都大喊了一声,随即浓厚的白精在她体内迸发。
棉棉的身体变得更加可怜了,一丝不挂地横躺在沙地上,穴口正汩汩流着白液,腹部却依旧隆起如叁月怀胎。
但她沾染上精液的潮红脸蛋却呈现出满足的表情,两只手里还握着两根刚发泄完半软不强硬的肉棒。
她舔舔这根,又转头亲亲那根,忙得不亦乐乎,丝毫没有察觉到手里逐渐胀大的危险。
而旁观已久的邵烁已经挺着肉棒骑上她满是痕迹的身体。
他要惩罚这淫荡不堪的妻子,用自己的精液彻底灌满她不知餍足的胞宫。
“啊……老公……轻点……”棉棉眯着眼,娇声请求自己的丈夫。
当然,夜还很长。
他们的日子也还很长……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