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岑深知劝不动这家伙,主动转移了话题:“不说?这个了,还是聊聊女人吧。刚才?那?小女孩,怎么着,对人家有兴趣啊?”
傅宴钦眼皮都没掀一下,反问道:“我正好想?问你,你什么时候改姓吴了?”
“小女孩不就?是用来逗的。”林岑不以为意,“这次是玩玩还是动真格的?”
“你什么时候见我动过真格?”他用筷子夹了片生鱼片,慢条斯理地嚼咽入腹,“有点感觉而已。”
林岑挑眉,意料之中的答案,这人一副薄情相,爱权势胜过爱女色,大概这辈子都不会为女人动心,“之前那?女明?星呢?”
傅宴钦余光发现了那?抹从?楼梯上拾级而下的身影,拾起搁在箸置上的筷子,回道:“早断了。”
林岑打?趣:“你这口味转变得?有点大啊。”
陈西瑞心弦一颤,来之前,她完全忘了这茬,差点就?成道德败坏之人了,还好还好……心思再一转弯,渐渐生出?丝丝异样,最深处甚至蔓延出?难以言喻的喜悦。
没让自己耽搁多久,她适时出?现,傅宴钦吞入一块北极贝,问她:“清酒喝吗?”
“我能不喝酒吗?我想?喝雪碧。”
林岑大笑?:“妹妹,你怎么这么逗啊。”转身从?冰柜里拿了一罐汽水,递给她,“让傅哥哥给你表演一个装逼式开?易拉罐,他以前就?是这么骗小姑娘的。”
傅宴钦没应声?,无所谓赞同或反驳地撩了他一眼。
从?他们的聊天中得?知,这位中日?混血友人叫林岑,跟傅宴钦是加州伯克利的本科校友,两人相识多年。
混血儿不说?话的时候,瞅着清清爽爽,像圣洁的富士山,一张嘴富士山就?开?始往外喷油,陈西瑞没去过日?本,以至于她以为岛国的美男子们都是这副以油为美的死出?。
她就?着拍黄瓜追古偶剧,过了零点两点,困得?迷糊,脑袋一点一点地犯冲,林岑不知何时消失了,小酒馆里就?剩下她和傅宴钦两个人。
男人走去外边抽了根烟,回来时身上有股淡烟草味。
陈西瑞打?着瞌睡,听见动静就?醒了,揉揉眼睛,发现男人已经穿好了外套,正敛着眉看她。
身高上的差距,让他看上去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
“送你回去?”
“学校有门禁。”她声?音里含着困倦“我今天住酒店,这附近有五星级酒店吗?”
“五星级?”傅宴钦笑?了下,低头看表,“看来是炒股挣到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