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走,最好今晚就走!(珍珠满加)
声音渐远,余柳娇已经听不清他们说什么,绷紧的身体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她往前一步靠着门框,半响缓缓转头看向睡着折叠床上的杨青。
此刻的天几乎已经完全黑下,蜡烛昏黄的光跳映在他脸上,忽明忽暗
仅隔着一道连门都没有的木墙,她被人家肏得又哭又叫的求饶,差点都快被弄死了,他却醉得什么都不知道,心安理得的躺在这里
余柳娇唇一瘪,眼泪啪啪啪的又掉了下来。
虽说她只是出生一般的工薪家庭,但上面就一个大她五岁的哥哥,她是家里年纪最小的,从小到大,一家人最疼的就是她。
后来念书,毕业,家里托关系进了铁路局,算是端了个铁饭碗,没受过什么委屈,一路也算顺风水顺,没经历过什么挫折。
直到和杨青结婚后,一切都开始慢慢在变,尤其是今天她感觉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都崩塌了,包括她自己
她吸了吸鼻子,将视线从杨青身上挪开,转头看向旁边的木墙,那个刚才她被男人抱着肏到失禁喷水的地方。
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腥甜气息,男人那根粗硬的阴茎插在身体里的感觉依旧那么清晰
余柳娇蹙眉,紧接着被肏得酸麻的小穴忽的就绞了下,涩涩的酸胀感在小腹散开,水又流下来了,细细的一股,如同他说的,热乎乎的
这,也就是她不认识自己的原因。
明明不情愿,明明怕的要死,但身体却像不是自己的
她缓缓低下头,手探进自己的裙摆,将那条早已经湿漉却依旧卡在阴阜一边的内裤刚拉好,跨进内室,走到行李箱前。
必须走,最好今晚就走!
不仅是周钺燃,包括那些人都是危险的,他们身上有秘密,多呆一秒就是将自己多至于危险中一秒!
这边的余柳娇拿出纸巾擦拭自己,然后翻衣服开始换。
另一边的周钺燃已经和去叫他的年轻人回到第一间宅子门前。
年轻人就是下午和他一起卸沙袋子的孟小超。
孟小超对没能蹭进内室见上余柳娇一眼,有些失落,追着问他是不是听到他的来要找他,故意先出来了。
周钺燃很干脆的就点头了,我何止是故意,我还很刻意。
燃哥,你要不要这样啊。
周钺燃才懒得跟他在这种问题上纠缠,只想赶紧去弄盆水擦一下,把裤子换了。
毕竟老熊那几个可不是小孟这种没经验的小年轻那么好忽悠,尤其是唐靳熊那鼻子只怕一闻到他身上那味就知道他才刚肏过逼!
而这人啊,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周钺燃才和小孟走进宅子,就跟老熊以及他的副手方翔撞了个正着。
妈的!
周钺燃心里低咒了声,顿下脚步,对扬唐靳熊起唇,要去哪啊?
唐靳熊也顿住脚步,找你。
找我?
有事跟你说。
周钺燃无语,却还是抬手示意了下,站在他旁边的孟小超立马往左边屋子走。
而跟着唐靳熊的方翔一边说了句他去撒尿,一边自顾自的出了大门。
珍珠满加!
嗯,你们真凶残,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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