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卿摇头:“这些事情,我还是听薛姝瑶说起,起初她不知公子是真龙,私下去了解过这种毒,剧毒无比,即便停了药,被暂时压制住毒性,时间一久,毒性蔓延,也无力回天。”
贡宁匪有些不相信,他纠结着,在原地来来回回走了几遭问:“那要怎么办,现在还差什么药?”
“据传南海有鲛人,歌声悠扬,有致幻效果,其鲛珠能恢复身体被损伤过的地方,服之过后,可长命百岁,水陆交给自由游走。”苏子卿道,“只是传说,并不知是也不是。”
贡宁匪陷入了沉默,许久,等的苏子卿准备回去了,他才开口:“这件事情要告诉公子,薛姑娘是神医,我想她怎么也该有办法为公子解毒的。”
说罢便回营地了。
苏子卿看着他走远,身后出来了个红衣女子,正是他们刚刚在谈论的薛瑶姝。
薛瑶姝看着远走的贡宁匪,感叹道:“先前只知他们身份不凡,不曾想正是我爹的对手。”
“你们药神谷敢动他?”苏子卿淡淡一笑,并看不出他的意思。
薛瑶姝摇头:“我才不要跟我爹眼睛那么瞎,帮助那个虚伪的人。上次我帮他请脉时,脉象杂乱无章,中毒颇深,转眼快一年不曾请了,不知他身体如何了。”
苏子卿看了她一眼道:“海祯那里的动静你要时刻注意着,此次回去,带一些你信的过的人,安排在海祯一派的身边,时刻注意他们的动向。”
薛瑶姝点头:“知道了,公子要是有你这么细心,海祯还能长起来?”
苏子卿笑了起来,摇头道:“你说错了,他才是那个最细心的人,等着看吧,公子的手段还没使出来呢。”
海南雁瞥了一眼火堆旁没人的位置,一只灰色信鸽飞了过来,他拆开信件,上面写着:侄儿派人下浙。
他冷眼看过后,丢进火堆里烧成了灰烬。
翌日一早,天刚刚亮,四人吃了一些干粮准备上路。
果真应验了苏衡的那句话,天阴沉沉的,没了昨日的炎热。
夏风阵阵,吹的人格外舒爽。
他们不敢在林子里待太久,怕雷电降临。
赶了半个时辰的路,终于出了林子,大风乱吹,马车开始有些不稳。
苏衡扶着马车,有些担忧:“这大风会不会吹走马车?总觉得马车要翻了。”
海南雁打开车窗,看了一眼外面,老杨树被吹的四处摆动,好似下一秒就要被吹断了一般。
这天气真是该死的可怕,这要是找不到个地方避雨,恐怕他们只能淋雨了。
风呼呼大吹,苏衡缩在海南雁身后不动,想着这要是下了雨,这马车肯定承受不住要漏雨,到时候他带的那些衣服,食物都会被淋湿,也就是说,他不能吃好吃的了!
苏衡觉得一道惊雷劈了下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屁股下箱子里的东西,那真是太可惜了。
小人鱼吓坏了
在大雨降临之前,苏衡他们终于找到了一间废弃的破庙。
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点了火堆,四人围着烤火。
雨珠连着串“滴滴答答”的落在青石板上,苏衡乖巧的坐在海南雁的身边,看着外面的雨。
海南雁喝了一杯水,展开地图看了起来:“青州府离这里八百里,行的快,五日便到。”
苏子卿抬眼一瞧:“青州府地界山峰较多,当地富庶,是个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