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景微酌掐了烟蒂,心情甚好地拍拍好友的肩,“辛苦了,过两天再带她请你吃饭。”“让她来ns做做客比吃饭还要让我兴奋。”季池周叹气,眼底又都是灼灼的光,太难搞了这位声名显赫又性格独具一格的美人。但是,居然给这大佬揽入怀了,不可思议。像是火星爱上了一片花园,压根不是一个物种一个频道。景微酌一笑,绕过车头进了驾驶座,凑过去给里面在听歌的人拉上安全带,顺着偷吃一口,温柔问:“怎么跑来了?”“逛到这来了,然后想你了。”景微酌忍不住又亲了一口,拉好她的衣领别着凉,火速启动车子回去。凌晨三点,外面居然下起雪来,卢潇筋疲力尽却睡不着了,枕着某个混蛋的胸膛,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看雪。景微酌见她精神着,索性安排起后面两天的节目来,他拿来手机看音乐剧信息,翻了翻后,低下头附在她耳边问她喜欢吗。她刚刚被他折腾过火,哭过的声音有些沙哑,薄薄一片风吹过一样,“可以。”景微酌吻了一口,看了看票。卢潇一会儿后,舒服地转过脸来,他瞥了下她,又继续操作,她被那一眼抚得心痒痒,手摸上他的腰。景微酌眉眼微动,手上握着手机输入数字。卢潇爬上去靠近他臂弯里。他勾了勾唇,继续盯着手机。卢潇转过脸抱他,吻他,又吻又就着上次那处吻痕啃咬,一点点细密的拿牙齿咬。景微酌轻吁口气,身子逐渐僵硬,她柔软似水的整个人卧在他怀里,小嘴一直在作祟捣乱,纤细的手臂缠绕着他的腰挪动。“潇潇。”“唔。”卢潇小松鼠一样的蹭着他要零食一般,不想让他看手机了一样,就那么蹭蹭蹭,又亲又咬。景微酌呼吸急促,手环在她身前最后敲下确认键,她刚好把小脑袋栽进他怀抱,亲他浴袍敞开的胸口。他一把丢开手机抱着她看,“干什么你?没吃饱?”卢潇咬着唇,搂上去:“别看了。”景微酌微仰起头缓和须臾,又低下来轻笑,“不看手机看你吗?嗯?”“看我。”“……”四目相对一会儿,景微酌被她扑上来吻住,身子泛着一阵无法言说的柔软,“想要我今晚不睡吗?”卢潇咬他,红着脸地一点点折腾他。景微酌真是被她这个小模样招惹得受不了,压下去又不可能,刚刚一直在他身下求饶的,她再好了伤疤忘了疼,他也不舍得折腾她了。景微酌抄来床尾扔着的大衣,把她裹起来抱下床,“来,陪你看雪。”卢潇果然被吸引去注意力,趴在他怀里看着他打开落地窗,出去。城市的灯火照着夜空皑皑白雪,远处三三两两的汽车在公路低低滑过,一切美丽,又很近。并肩和他站着看雪,卢潇蓦然心里有股白云舒展开风情月明的味道。明明也只一年,却感觉已经过去很久。也没经历过什么,就合作完再生了一场病。她仰起脸看他,景微酌垂眸,“嗯?”卢潇抿了抿唇瓣,“没有……只是发现和你站在一起的感觉尤其好。”景微酌定定的看她,伸手揽过她的腰,她牵了牵红唇,脸上蔓延过一片温柔,“要是早知道,当初我就不推了。”“不推?”“嗯……努力点,不要太慵懒,好早点和你……认识。”卢潇踮起脚尖,攀上他的肩,“和你这样的人啊,不努力点都不好意思站在一起。”景微酌吻了上去。隔天整座城市都白了,卢潇醒来和她景先生吃完早餐,让他去公司,他不打算去。刚好谢幸找她玩,最后他不舍也没办法,就各走各的。外面年关将近,到处喧哗,卢潇想了一会儿,才想到去哪儿玩。开车到邻市山区,两人去了之前去过的做公益的地方,山上的雪更大,和年初北欧差不了多少,没多久车子走不了了。卢潇跳下车,默默爬山,只剩不远。谢幸在一旁低喃,“美人儿,慢点,姐不比你,老了几步就爬不动了。”“你还说要滑雪。”卢潇笑话她,前面有一处天然滑雪场。她眼睛一眼不眨地盯着路边无止境的雾凇,美得叹为观止。“滑雪啊……”谢幸深深叹气,“哎,恐怕到了我就倒头起不来了。”卢潇无所谓,心情被美景带得空前的美丽,滑不了回头和景先生去瑞典滑。路上凹凸不平,她手里的车钥匙一直发出清脆的声响,卢潇把手拿起来,小铜铃称着皑皑雪白,透着一股闪闪的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