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记住了。”瑞亚点点头,12预言
这些日子太阳升起都很晚,也总是阴天,只有少数日光透过云层,冬季的中午也显得阴冷。
瑞亚换了件颜色低调的袍子准备去霍格沃茨赴约,西里斯斜坐在沙发上打量着她,“你现在像个魔法部的秘书。……要我同你一起去吗?”
“不要了吧,如果霍格沃茨还不安全,那我们可真的处于至暗时刻了。”
西里斯心不在焉点着头,“嗯,是。那祝你好运,希望你不要得到什么卧底任务。”
瑞亚从邓布利多办公室的壁炉中走出来,她感觉头发上积了一小片炉灰,用力摇摇头,又掸了掸头发。
“噢,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把灰尘掸在这么美丽干净的地毯上。”
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在一根华丽圆柱旁的黑色架子上,外表破破烂烂的分院帽对瑞亚抱怨着。这意料之外忽然出现的声音让她一惊,一边心虚地低头看看地毯上是否有灰,一边瞪它一眼,“对不起,可能灰落地的声音吵醒了你。”她咕哝着自语。
“谢谢你,”坐在象牙色长桌后的邓布利多眯着眼睛对分院帽点点头,笑着示意瑞亚在长桌前落座。“你似乎认识我们这位客人?”
分院帽的缝隙忽然咧开了,似乎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它懒洋洋地回答:“一个瓦布拉斯基的后代。”
瑞亚庆幸自己刚刚已经坐稳,不然很可能惊讶地跘在椅子上。
“你怎么知道?”
分院帽依然慵懒的以它高高在上的姿态,两条狭窄缝隙歪斜着俯视她,“我只是个帽子能知道什么,哈?你就是这么想的吧?哼。银椴木,黑眼睛,格外敏锐的直觉,脑子比别人敏感又多疑,血液里还流着一点古老诅咒,每遇到一个瓦布拉斯基,我都直接把她丢到拉文克劳去,去其他几个学院准没好事。”
“事实证明,”邓布利多看向瑞亚,向着分院帽的方向点点头,“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我就该询问帽子的见解,是我的偏见耽误了我们的宝贵时间。不过幸运的是,现在还不算太晚。在得知了你是瓦布拉斯基家族的后代之后,我们可能已经接近正确的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