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里耸耸肩:“不,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应该放松一些,你抓着缰绳,真的不会累吗?你不累的话,马也会不舒服吧。”
骑马讲究张弛有度,现在两匹马情绪都很稳定,走的路也很平,没有必要将缰绳抓的那么严格。
“怎么,你向我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又不怕我了?”雁栩兴致盎然。
“我只是不想让这匹马在你手下被扼制了自由。”辛里坦然回答。
“你觉得什么算自由?”
出乎意料的,雁栩问了他另外的问题。
辛里有些疑惑地眨眨眼:“这个问题也分人吧?”
“对于你来说,怎么算?”雁栩不打算停下提问。
“嗯对我来说,”
话题突然被拔高,辛里微微蹙起眉头,小小思索,
“自由就是,我能做想做的事,不会随意因为其他人和周围环境改变自己的想法吧。”
言简意赅地回答。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有些人,他就喜欢被别人主导思维、支配行为呢?”
雁栩看向辛里的目光带了些意味不明。
辛里眨眨眼,回视对方,只觉得雁栩话里有话:
“啊?”
莫名其妙的,他的脑海中,久违的,遇到危险的雷达突然响起。
雁栩看他没有反应过来什么,耸耸肩,然后将目光移开,只是手下却将缰绳又收紧了一些:
“所以啊,小里,你的马喜欢无拘无束地走,但不代表,我的马就要像你的一样。”
话音落下,他又轻轻夹了夹马腹,这次,丝竹加快了步伐向前小跑,很快和辛里拉开了半个马位。
辛里愣愣地骑在马背上。
夜风年纪小,争强好胜,见不得自己被落下,没有辛里的安排就加快步子跟上去。
辛里被他一颠,下意识也收紧了缰绳——
然后他突然反应过来——
靠
雁栩刚才那些话,好像是有点别的意味。
莫名的,脑海中突然窜进很久之前在网上看到,盛传雁栩的那些粉丝言论:
“雁栩就是那种斯文败类——”
“表面上西装革履,实际上回家领带一摘,就要训狗了。”
辛里:救命,我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被唱歌了
辛里和雁栩一前一后按照地图上昨天研究好的路线,准备先前往一处标注不是很明显的牧民家中。
他们一致认为,地图上标注很大可能性有线索的地方肯定会有很多嘉宾选择前往,与其跟一堆人挤,不如先找一个大家都不会想到第一时间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