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小小的事都要让他操心、让他想办法,巨婴都没靳礼难缠。
他放下手臂,目光冷漠,“靳礼,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对待感情别那么幼稚,你理智点,说不定还能求得蔺锌的原谅。”
“是他该求我原谅才对!”靳礼气得两手发抖,怒目切齿,傲慢又不讲理,“我们签了协议,他现在想离开我,可是要付违约金的!”
“你总是这样蛮不讲理。”谢钧闻看透了他的本质,懒得和他对峙,转身想走。
靳礼追过来,硬拽住谢钧闻,双目猩红,嘶声:“那你为什么不帮我拦下他,我们不是好兄弟吗,你怎么能帮他不帮我?”
【我在床上那么让着蔺锌,都成他的狗了,离了我谁还能惯着他!】
【谢钧闻怎么能帮蔺锌说话,他们怎么敢同时背叛我!】
靳礼的声音响彻整个走廊。
谢钧闻甩开靳礼的手,一字一顿:“谁有理我帮谁。”
现在能选择了,他不会再跟着靳礼欺负人。
谢钧闻走了。
靳礼站在原地气得不轻,呼吸变得急促,忽然怒吼一声,抬起脚狠狠踢墙。
“蔺锌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谢钧闻……”靳礼确实想不出谢钧闻哪儿对不住自己,又往墙上踹了脚,“我真是看错你们了!”
谢钧闻回到包厢,没去管别人探究的眼神,拿起酒桌上的车钥匙往外走。
程尧燃虽然有一肚子的问题,但没追过去问,心不在焉跟朋友打着斗地主。
过了好半晌,靳礼回来了。
程尧燃看到靳礼布满红血丝的双眼,不由惊讶,更加好奇他跟谢钧闻都说了什么。
停车场。
谢钧闻才坐上车,接到了蔺锌的电话。
“谢哥,我这里有份转让合同,还有张卡,你可以帮我转交给靳礼吗?”蔺锌说。
“那座岛的转让合同?”谢钧闻不暇思索。
“是,卡里有违约金和钻戒的钱,我上次不小心把钻戒弄丢了,只能把钱补进卡里。”
谢钧闻没问蔺锌在哪儿弄那么多钱,或许一开始就不缺钱,“行,我待会儿去找你。”
次日早晨,谢钧闻在剧组见到了蔺锌。
三天不见,蔺锌气色很差,声音甚至有些嘶哑。
谢钧闻接过他递来的卡,指尖在交接的过程中碰到一起。
【昨天那场戏太费嗓子了,害我疼了一晚上,话都不想说了。】
原来是拍戏拍的。
不是为靳礼难过就好。
谢钧闻收起那张卡,打开合同看了眼,说:“事先说明,靳礼不会收送出去的东西,哪怕价值五个亿。”
蔺锌脸颊苍白,牵强扯了下嘴角:“我不想再留着他的东西了。”
谢钧闻沉思片刻,“我会找人交给靳老爷子。”
蔺锌:“谢哥,靳礼没有找你麻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