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疼跟我说有什么用?”
“谁让你在人家的宴会大打出手的?”
也不知道她是蠢还是大胆,一个人就敢在别人的地盘闹事。如果那些人不是被她彪悍的作风吓到,恐怕早已经被制服赶出去,甚至受伤更重。
傅景渊已经有点看不懂她了。
而且司机说这女人每一句话都是在维护自己,那男人骂的越难听她就打的越狠。
如果是演戏,有必要吗?
如果不是,那她究竟为什么对自己态度变化这么快。
思绪间,沈舒然眼眶又开始泛红了,当然,她是装的,也是被气的。
居然有男人会这么铁石心肠,上来就是一盆冷水泼下去,简直软硬不吃,太难搞了!
“我只是想让你安慰一下我嘛。”
“再说我不还手他就要用强的了,我也是为了维护你的面子。”
沈舒然眨巴眼睛吸了吸鼻子,她抬起水润的眼眸无辜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神情满是委屈和脆弱。
作为影后,装可怜扮小白花她简直是手到拈来,但就是怕傅景渊根本不吃这一套。
果然不出所料,这个男人无动于衷。
因为环境原因,傅景渊天生不轻信他人,他隐忍善于伪装,绝不会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和别人硬碰硬。
所以对于沈舒然这种危险的行为,他只觉得莽撞加愚蠢。
“卧室抽屉有药,回去自己涂。”
“下次不要再这么冲动,我不会每次都正好出现在你面前。”
傅景渊冷静开口,他早晚要和这个女人离婚,不牵扯太多才是最正确的举动。
“你太冷漠了景,嫂子要伤心了。”
顾亦不赞同的看着他,沈舒然这么个娇滴滴的美人跟他撒娇,这家伙居然无动于衷,简直暴殄天物。
听到他的话,沈舒然当即在心里默默点头:就是就是,还是这位大兄弟怜香惜玉!
“我看你是没事做了,不如现在回公司继续?”
傅景渊警告的看了顾亦一眼,对方愤愤的朝他比了个中指然后赶紧遛了。
人走后,傅景渊将沈舒然带到了卧室,齐全的医药箱扔在床上,他站在床边注视着沈舒然道:“自己消毒,弄干净后去洗澡,身上脏死了。”
“哼。”
沈舒然悄悄瞪了他一眼,圆鼓鼓的脸颊都膨胀了一圈。
她斯哈斯哈的给自己涂碘伏,傅景渊实在看不惯她那娇气的模样,于是直接上前替她涂。
“哎疼!”
“你再磨叽更疼。”
傅景渊一米八九的个子微微弯腰抓着她的手涂药,冷漠的神情还带着一丝不耐烦,沈舒然压根不敢动。
“谢谢老公。”
虽然动作粗暴了点,但还算温柔的。
“只要你老实听话,不给我惹麻烦,婚姻期间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满足。”
傅景渊居高临下望着她,给了一个能让她这辈子都荣华富贵的承诺。
闻言沈舒然眼睛都亮了:“真的吗?”
无非是钱财珠宝,只要她老老实实这些都无所谓,女人不就是想要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