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到宁湾要跑,身体比脑子更快。
直接双手一伸,环住宁湾的腰,
用劲将宁湾往后拖。
冒着热气的皮、肉就这样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相互贴着。
宁湾的腰腹处本来就都是汗,
现在湿哒哒的衣服被这么用力一搂,
黏腻的布料就紧紧缠上宁湾精瘦有力的韧腰。
逃跑,厚、入!
宁湾望着全身镜里两人糟糕的姿势,
不适宜的字眼又强硬地钻进了他的脑袋。
“陈最,你放开我!是不是有病!”
宁湾下狠心,给身后的陈最来了个后肘击。
身后的陈最被击中腹部,发出一声闷哼。
他瞬间清醒。
宁湾感觉陈最身体一僵,
镜子里的陈最眼神慌乱,
在目光落在宁湾左后耳处的时候,
他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怪物似的,
全身一激灵,立马松开了环住宁湾腰的手。
“对不起。”
陈最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脑袋低垂着,啾啾上翘的金发也分了叉,像一只犯了错的大金毛。
“就这样?”
宁湾后退了一步,没好气地打量着情绪突变的陈最。
这是单单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事?
“全都是我的错。但你放心,我绝对守口如瓶。”
陈最语气认真,淡绿色的眼睛褪去了往日的不正经,诚挚地在反省自己的错误。
“你说什么?”
宁湾一脸莫名奇妙,耳朵又开始充血。
不是,
到底是谁要守口如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