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宁湾早已通红、仔细看甚至能看到上面细微毛细血管的耳垂,被吞入温热的口腔,被包裹的严丝合缝,紧密贴合。
柔软的白肉被健康漂亮的牙齿细细啃咬,又被大舌温柔且细致的抚摸。
宁湾浑身发麻,就像是有数百只蚂蚁在他的身上乱爬似的。
他现在根本就注意不到外面的声响,也根本没精力去生男人的气。
因为他的感官全都集中在那块好像已经被舔到熟透了的耳垂,他拼尽全身的力气才努力没让闷哼从喉咙中释放出来。
取代闷哼而来的是从那双下垂的狗狗眼中溢出的生理性泪水。
它浸透青年有些失神的黑亮瞳孔,沾湿挺翘的浓密睫毛,顺在下垂的眼尾而下,落入了男人的口中。
“哭了?怎么哭了?被我亲的不舒服吗?”
男人喉结滚动,吞入咸涩的泪水,眸色转深,低声在宁湾的耳侧问道,语气明显带上了丝怒气。
“不可能,怎么会不舒服呢?这里变得好红,肯定舒服对吧?”
男人不等宁湾回答,自顾自地给出了否定的答案,目光紧紧锁住那块反射着莹光,鲜艳欲滴,快要渗出汁水的红石榴。
宁湾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但现在腹背受敌,他根本没法发出太大的声响。
他只能扭过头去,用自己无声的行为表示自己的抗拒,自己的不舒服。
“舒服就再亲亲。”
男人浅灰色的漂亮眼睛已经被丑陋的妒意侵蚀,他彷佛一点都看不出宁湾的不情愿,又凑了上去,亲上了宁湾红肿的嘴唇。
暧昧的水声又在狭小的办公室响起,宁湾又晕乎乎地被缠绕着。
但他又不得不分出神去注意外面,而外面好像已经没了动静。
队长他,应该是走了吧?
确认了这个事实的宁湾放松了紧绷的神经,也放弃了对男人的那无谓的抵抗。
反正,他亲够了,就会松开他。
但出乎意料,抵在宁湾腰间的门把手响了。
它被人轻轻地扭动。
这一瞬间,宁湾脑内嗡鸣,刚安放好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
刚刚长时间压抑在喉咙里的闷哼已经堆得太多,太满。
因而它随着男人无章法的肆意掠夺彻底宣泄了出来。
门外转动门把手的动作停了,宁湾的大脑也一片空白,不知道作何反应。
他慌张地想要逃离这种被亲吻的羞耻状态,连忙无声地拖拽、锤打着男人。
但男人他却好像一点都不怕痛,将宁湾吻死在怀里,好像十分想让门外的温以言看到两人的亲密状态。
门外传来一阵手机铃声,而后温以言温柔的声音响起。
“喂,小白姐。对,我在你办公室前。好好,我马上来找你。”
宁湾听着温以言的话,慢慢松懈了力道,放弃了挣扎。
“不过,你办公室好像有什么动静,需不需要我帮你叫人看看?万一是什么小偷小摸呢?”
但下一秒,温以言的话又把他从天堂打入了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