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春潇越想越气,他回头瞪了一眼在下几级台阶气喘吁吁跟着的刘清河,刘清河正低头看山路,没注意到老板在瞪他,这让纪春潇本来就?暴躁的情绪变得更加暴躁。
纪春潇气得选择以鸵鸟埋沙子的姿态将自己的脸埋在谢晴的颈间,这样又?能避免更女下属脸颊有亲密接触,又?能短暂地离这个烦人的世界远一点。
今天的风很大,纪春潇与谢晴面对面站着都闻不到对方身上?的奶糖味。
但是当他趴在谢晴的背上?与她?紧密依偎的时候,他不仅嗅到了奶糖味,还嗅到了淡淡的松木与香根草芳香。
那味道?大气又?沉郁,让纪春潇想起?了低调内敛也兼具着野性的大地。
纪春潇越闻越软,整个人的身体顺着谢晴的背往下滑。(亲爱的审核,他俩不是那种do的姿势,他俩是穿着完整的衣服一个人背着另一个人爬山。)
谢晴怕身后?的人掉下去,驮着他的大腿往上?颠动两下,同时身体前?倾得更厉害,让纪春潇在她?背上?趴得更稳。
他的手原本是环在她?脖颈处的,这个时候也无力地垂下来。
察觉到不对劲的谢晴站住脚,关切发问,“纪总,您还好吗?”
纪春潇感?觉自己不太?好,他后?颈的腺体躁动得太?厉害了,他需要扎抑制剂。
真的太?不敬了,在堂堂佛门圣地之中,他的身体居然进入了情潮期。
之前?忙着爬山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儿谢晴停下脚来将注意力放到纪老板身上?,才发现对方情潮的呼吸全都喷在了她?的侧颈处,弄得她?那里泛起?阵阵的痒意。
虽然没直接接触到她?后?颈的腺体,可还是对谢晴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影响。
alpha最难熬的易感?期在20岁那年,下个月谢晴就?将正式进入到自己的19岁,她?已经越来越能感?受到那种信息素带来的折磨。
她?的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地产生幻想……
假如她?这个时候将纪老板背到更深的没有人经过?的树林里,她?会将他按在粗糙的树干上?,掐着他的脖颈深吻他。
她?会将她?的手从他的衣服下摆里伸进去,去抚摸他的皮肤,她?会将他翻个身,从后?面亲吻他的脖颈,她?会一口咬住oga的腺体,往里面注射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她?会脱下他的裤子,然后?……
打住。
纪老板在经期。
谢晴瞬间清醒过?来,接着她?用更快的速度背着纪春潇往山顶上?爬去。
她?好像知道?他为什么会变得软绵绵了,这就?跟她?变得英镑镑是一个道?理。
这种地方很显然不是扎抑制剂的好地方,到了山顶之后?带纪老板借无人的禅房注射一下就?刚好。
刘特助就?那么一晃眼的时间,忽然看见谢晴就?像打了鸡血一样背着纪春潇就?往天上?飞。
他上?次看见这种飞天的速度还是在古装武侠剧里。
刘特助发呆的那一会儿,谢晴已经背着纪春潇飞上?十几级台阶了,刘特助惊恐地喊道?:“你带着我老板去哪儿?你等等我啊!”
谢晴的声音像是从天上?飘下来:“你太?慢了,你快点上?来跟上?我们!”
纪春潇整个人趴在她?的背上?被她?带着爬山,他被颠得都想吐了,他无力地说:“谢晴,慢一点……”
听见他软绵绵的腔调,谢晴怎么敢慢下来。
她?背着一个一米八出头大男人快速爬山她?也很累,但是她?不能停,“您忍一忍,我已经看到希望的曙光了。”
纪春潇热得头晕脑胀,他虚弱地问:“什么……曙光……”
谢晴呼吸粗重?地说:“钟声,我听见了寺庙在敲钟,从这个声音大小?能分?辨出我们离寺庙不远了。”
纪春潇竖起?耳朵去听,好像真的听见了敲钟的声音。
他的脑袋靠在谢晴的脖颈边,他现在该强硬的地方不强硬,不该强硬的地方瞎强硬。
两人贴得这么近,谢晴肯定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