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禾怎么这么聪明,不会是文曲星下凡吧?】
女孩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她还是指出了妇女思想上的错误,稚气的声音搭配着超乎年龄的成熟语气,有种意外的反差萌。
【外婆,你又封建迷信了,老师教过我,这个世界没有神。】
【哦,是吗?】妇女即使被怀里宠爱的孙女反驳也没有生气,她弯了弯眼,唇角微扬,周身气质如同大地般敦厚包容。
下午的阳光正烈,她们就躲在绿荫下乘凉,蝉声鸣长,无聊的春日也就这样被一来一回的对话给消磨过去。
而在妇女的背后,大敞开来的大屋堂里,正中央位置的神龛木像被静静摆放在高处,在木像下三寸位置,三支檀木香火无声燃烧着,灰落满整个香炉。
缕缕青烟随着春风一齐飞出屋堂,飘向晴朗无云的高空。
是狼人不是土狗!
“怎么样怎么样,我名字好听吗?”
迟逢春期待的询问打断了久远、模糊的时光片段,他眼神亮晶晶地看向巫青禾。
“好、好听……”巫青禾回过神来,呆然的黑眸微动,她目光有些复杂地看向他。
为什么……
她刚刚脑海里怎么会突然窜出这一段记忆?
见巫青禾有些力不从心的夸奖,迟逢春微微抿唇,眼神有些失落。
再抬头时,他又变成了没心没肺的样子。
迟逢春看向脚尖抵着的人,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地道:“差点忘了你了。”
不是,大哥,你脚下踩了个活人没感觉吗?
巫青禾面无表情地暗自吐槽着,见迟逢春又瞥了自己一眼,她立马露出一个标准露八齿的憨笑。
“该怎么处理你好呢?先折了这只手?还是那条腿?或者两个一起?”
他的语气轻松极了,生猛凶残的内容被他说得如同挑拣猪肉部位般轻易。
听到迟逢春危言耸听的话,巫青禾一个激灵,伸出尔康手。
等等,你在说什么,傻大春!请不要将怒气泄愤到无关人员身上去!
还有,现在是法治社会,警察马上赶到啊!
音乐爆炸、灯光迷乱的派对舞池里,各色各异的人穿梭在其中。
红唇烈焰的女人穿梭在人群里,眉眼间水波流转,视线玩味地落在每一个路过的人身上。
修身大胆的短皮裙搭配着暗紫色大波浪,劲瘦的腰肢白得晃眼,肚脐眼处的魅惑爱心纹身更是夺人眼球。
她美得张扬而妖媚,凡是与她对视上的男女都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眼神躲避间又无意识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