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夏在洗澡,喻冉凑过来,“校草好体贴。”
云徽用勺子舀了一口喂给她,喻冉连连摇头,“我吃过了你吃吧,再说这可是校草给你送的,我等凡人看看就行了,我怕许清屿杀了我。”
云徽作势要打她,喻冉一个溜步缩开。
经过国庆那几天的朝夕相对,他们变得亲密很多,用叶问夏的话说就是妥妥的热恋中的情侣。只要没事许清屿都会来找她,陪她上课,吃饭,练舞。
她练舞他就在一旁安静看着,只是每次换衣服时都会被拉到角落亲,亲着亲着手就探进去,放肆的揉捏。每次送到宿舍楼下也是,好几次险些被人看到,她捂着裙子领口落荒而逃,始作俑者单手揣兜笑得散漫,末了还会叮嘱她跑慢点。
烦死了这个人。
她愤愤的想,但不可否认是开心的。
立冬之后的曲京温度下降,昼夜温差相差十度,原先的空调被早就换上棉被。
周末要给赵浩轩补课,许清屿一早来接她,她补课他就在客厅玩游戏,然后两人中午在他家里吃饭,下午云徽看书做题,晚上许清屿再送她回学校。
云徽在书房做着试卷,独自玩游戏没意思的许清屿推门进来,从后面抱着她偏头在脖子上亲。
气息落在耳边,又烫又痒,云徽偏头想躲却正好将脖子完全展现在男人面前,手沿着针织衫领口往里探。
云徽推他:“别,我卷子还没做完。”
许清屿掐着她的腰把人拎起来放在腿上,瞥了眼她还未开始写的最后一道电影分析题,慢斯条理解着她针织衫的纽扣,衣襟散开,露出漂亮的锁骨和肩头,声音低沉沙哑,“歇一会儿再做,劳逸结合。”
这算哪门子劳逸结合?
云徽被咬得蹙眉,察觉他又在亲脖子,双手推着他肩膀,控诉,“你别咬我脖子。”
不然她明天又要穿高领毛衣,要不就打遮瑕,才买不到一个月的遮瑕已经快见底。
许清屿满不在意,“我买。”
客厅电视还响着游戏音乐,书房暖烘烘的,加湿器混着喘息和嘤咛,渐渐的又加入一声接一声的呢喃:
“月夕。”
“月夕。”
“好乖。”
“”
云徽感觉自己就像被蒸熟的虾,耳朵都快被烫掉,听着撕开表皮的人在耳边说着放浪的话,又坏又色,气。
好一阵书房的声音才逐渐平息,门打开身形颀长的男人抱着姑娘出来,云徽被放到盥洗台上,任由他低头给自己洗手,涂着淡色指甲油的手指白皙纤细,跟没骨头似的。
低头亲了亲她额头,这才放人,“写试卷去吧。”
云徽走了两步又回头,正准备关门洗澡的许清屿眉骨轻抬,声音带着□□后的喑哑,“怎么了?”
她摇头,“没事。”
“想一想晚上吃什么,我出去买。”
云徽点头,“好。”
浴室门关上,衣料摩挲的声音传出,片刻花洒被打开,云徽捏着耳朵回书房,空气里还残留适才的气息,她静不下心来,干脆合上试卷出去。
隔了几分钟许清屿在她身旁坐下,沐浴露的味道萦绕鼻尖。
“这什么电影?”他问。
“爱情故事。”
情感电影通篇围绕男女主的感情发展,许清屿陪她看了一会儿,电话响了,在看到来电那一刻他脸色沉下去。
“不能给你做饭了,我得回大宅一趟。”
不用猜就知道是他父亲那边的事,云徽点头,“你路上注意点,别受伤了。”
许清屿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亲,温声,“知道,我尽快回来。”
“不着急,我等你。”
许清屿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这才拎着大衣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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