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盟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相互利用。”
闻言,盛意笑了笑:“以你的聪慧,连我都能劝动,说服其他人跟你合作,更是轻而易举。可是你没有选择其他人,而是选择了我,利用也是一个人身上价值的体现。”
顿了顿,盛意继续说道,“再说了,这是双赢,我不觉得这是利用。”
陆沅知没想过盛意会说出这番话,一时有些惊讶。
良久,陆沅知才开口:“大人心胸宽广,反倒是臣女小人之心了。”
盛意一脸正色:“我只是相信你而已。”
“我也相信大人。”
陆沅知和盛意相视一笑,两人之间好似多了几分默契。
盛意低头,就看到了已经被陆沅知搅乱的棋局:“你这是双方胶着,索性毁了棋局?”
“算是吧,想的我脑袋疼,大夫可是说过,我现在不宜多思。”
看着陆沅知说的理所当然的样子,盛意心头的那一丝阴霾似乎就这样散去了:“春猎要到了,你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京城之中,暂时应该不会再有什么动静了。”
“好。”
盛意将一样东西还给了陆沅知,是她当日扎在江潮生手心的发钗:“物归原主。”
陆沅知接过发钗:“多谢大人。”
该说的话都说完了,盛意没有再久留,依旧从窗户那边离开。
陆沅知站在窗口看着盛意离开,突然喊了一声:“盛意!”
盛意停下脚步,回过身看向陆沅知:“怎么了?”
“谢谢你。”陆沅知脸上露出的笑容是真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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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陆沅知的笑容,盛意也不由地笑了。
其实,我才应该感谢,你先走向了我……
顾长曜从钊钥司出来之后,第二天便入宫到温贵妃处请安。
几日未见顾长曜,他肉眼可见地神色黯淡了几分。
对此,温贵妃显然没有放在心上:“钊钥司的人应该没有对你动手,你摆出这垂头丧气的样子干什么?”
“难不成,儿臣还要为进了钊钥司之后安然离开而自豪吗?”
温贵妃听出了顾长曜语气中的愤怒:“你现在能毫发无伤地站在这里,是因为本宫和太后向皇上求情。”
“儿臣之所以进钊钥司,不是因为温家吗?”
听到这句话,温贵妃脸色微微一变:“本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在您和温家的心中,睿王兄才是最重要的,儿臣怎么样都无所谓,所以你们才会将那个江潮生藏在儿臣的京华阁。”顾长曜质问,“您明明知道,儿臣对京华阁的重视,为什么要让儿臣的满腔心血付之东流?”
“不过是一个梨园而已,你要是喜欢,再办一个就是了。”温贵妃满不在乎。
顾长曜的心再度沉了下去,其实他早就不该有期待的:“京华阁是儿臣的产业这件事,温家是怎么知道的?”
信王府的产业颇多,但京华阁算是顾长曜亲自打理起来的,他本以为这件事藏得隐秘,没想到不仅温家知道,就连盛意也知晓。
温贵妃随口回道:“你有什么事情是本宫不知晓的?”
“所以是母后出的主意,将那个贼人藏在儿臣的京华阁中?”
温贵妃有些不耐地点了点头:“没错,你不必将这件事记在温家的头上,都是本宫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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