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地说:“以后不准再说我的甲壳虫是二奶车。”
白至凌表情呆滞,“噢……”
“不准说我做的菜不好吃。”
“嗯……”
“不准无故干涉我的工作和人际交往……”
“呃……”
舒莐顿了一下,又说:“不准喜欢别人。”
白至凌狂喜,终于明白舒莐的意思,狂喜道:“我不喜欢别人,永远只喜欢你……”
“我不喜欢听花言巧语。”
白至凌猛地紧紧闭上嘴巴,眼底的笑意像泉水般流出来。
舒莐忍不住也笑了,马上又绷起脸来,“还有,我不喜欢在你办公室做。”
“真的不喜欢?”白至凌站起来,露出老流氓的本性,笑容暧昧地望着他,“我怎么记得某人叫我不要停呢?”
舒莐的脸一红,“你记错了。”
白至凌看着他笑,不说话。
舒莐有些恼怒,转身就要上楼。
白至凌拉住他,认真地说:“你不喜欢,以后就不在办公室做了,只要是你不喜欢的事情,我都不会再做,我要你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开心快乐。”
舒莐震动,脸上却故作不悦,“不是说了,不准花言巧语吗?”
“不是花言巧语,我说的每一句都是肺腑之言。”
“哼,油嘴滑舌。”
“我油嘴滑舌了吗?来试试……”把舒莐拉进楼梯间的暗角,白至凌急切地吻住舒莐的双唇。
太久没有亲吻,两人都有些激动。
白至凌紧紧箍着舒莐,狠狠地吻他。
激烈的吻终于结束,嘴唇被咬破了的舒莐喘着气抱怨道:“你属狼的啊。”
“没办法,饥渴太久了……大家都是男人,你懂的。”白至凌抵着他的额头,目光赤、裸、裸地望着他。
舒莐也有些情动。
两人谁也没说话,白至凌攥着舒莐的手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里。
一场大战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白至凌搂着和自己一样满身大汗的舒莐,也不急着去清洗,问:“为什么突然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