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头向她靠近,放缓呼吸,咬耳朵:“这周周六。”
路柔推开他的双肩:“下次吧,我先走了。”
左手按住她的肩头,他的下颌微妙地蹭她脖颈,哑声说下次要等六天。
那就六天。
“嗯?”他的呼吸在她耳侧。“这你说的。”
“嗯。”
“这次真没有了。”
“嗯。”
“下次我不一定有空,确定吗?”
“那就下下次。”
路柔推开他的靠近,推不动,他绷着力量。
抬眼,她说我要回家吃饭了。
江漫便放开,让她走。温柔地说好,别饿着了。
路柔起身,整理了一下,迈出右脚。
一步,走出。左脚抬起。
手腕被一下拉住了。江漫走到她正前面,俯下腰,望进她眼眸。
慢慢地,垂眼:“我会少跟她见面。”
路柔猛地扯过他衣领,唇贴在他唇上:“江漫,我在吃醋。”
他算领教了这醋有多烈。虎女人。
长嘶一口气,嘴唇被咬破,舌头麻了,衣领皱巴巴。
江漫按了唇,低眼,看指头上的血。
一下愣了。悔过:
你为什么不让她回家吃饭…
——
后来,真去学古筝了。
没学会,手指破了十只,百多次。放弃。
真没法做他的兴趣知己。
她算他什么呢?怕得出一个难过的答案。放弃。
什么时候,江漫能真对她上心,而不是把她当偶尔调剂人生的玩品。
这点,她闷不过气。
大叁下,四月,路柔向他提分手。
这事儿。一个意外,也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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