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花小姐還好吧?」犬飼憂人擔心的問。
甲斐田子音晃了晃手中的折疊傘,「沒事,她離開時看起來好多了。」
犬飼憂人鬆了一口氣,「呼,太好了。」
「不過,」甲斐田紫音朝御子柴賢太看了一眼,「之後,她不會再來了吧。」
「啊啊啊……好可惜……」
「本來,知道我們是什麼人之後還上門就很奇怪吧?還是那樣的大小姐。」御子柴賢太抱怨。
「所以~她不就是知道了,卻還是來了嗎?」甲斐田紫音說,在心底嘲笑柴賢的口是心非。
沒有任何偏見,把「我們」視為普通人一樣對待。這種人,在以前幾乎沒有吧。
四人心知肚明。
「才怪,我看花田腦根本什麼也沒想。」
「對了,柴賢~火花醬說蛋糕是試吃品你就信了嗎?還真是可愛啊~」
「你說誰可愛呢!噁心死了!」
「當然是把可愛的小姐弄哭的柴賢啊~」
「我知道啦!我會和她道歉……。明明就不是我的錯!」
「這次是你邀請的火花醬吧?既然這樣,那你就要好好對待客人啊。」甲斐田紫音勾起一抹挑釁的笑容,「還是說,柴犬就是柴犬,不管對什麼對象都只會汪、汪的,吠叫而已?」
「混蛋!你說什麼!」
「吵死了!」從一開始就無端被低氣壓波及的土佐凌牙大吼。
「大家!不要吵架啊!……」
因為火花拜訪這一小插曲,獄Luck陷入了飼主管不了的動盪中。
……好像是常態了。
「閉嘴啦!你這廢物!」
「……總之,該道歉的道歉,該寫歌詞的寫歌詞,該幹嘛的幹嘛,你們——」犬飼的裡人格用那雙血紅的眼睛掃視三人,用警棍威脅性的挑起下巴,點著胸口、脖子上的大動脈等人體脆弱的地方。「不用我一個個盯著你們做事吧?」
「是……」
「我、我知道了……」
在這種情況下,土佐凌牙和御子柴這兩個刺頭只能乖乖認慫。
「下次再鬧事,殺了你們!」
「誒?大家怎麼了?」人畜無害的犬飼憂人眨眨眼,發現四周恢復安寧。「大家和好啦!太好了。以後也要好好相處喔。」
「哼!」
「誒?御子柴君?」犬飼憂人轉頭看向表情比較正常的甲斐田紫音詢問:「他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小柴犬不高興了而已。」
回到家中,火花拿出上次贈禮用的食盒。
打開盒蓋,一層層揭開,最底部用一張樣式簡單的便條紙寫著:謝謝妳。
火花冥冥中感覺,這是對那封信的回應。
將便條紙翻面,後頭是一串筆跡倉促的號碼,大概是還食盒的路上匆忙補上的。
得到了甲斐田先生的親筆許可,讓火花感覺既高興,又複雜。
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
應該是要從容的、得體的,由我主動,旁敲側擊地引入主題。
而不是因為這種可悲情境得到的憐憫。
火花又開始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