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苏染还在睡觉,迷糊中听到敲门声。
“苏染,你醒了没有?”
外面喊她的人,应该就是陆衡吧?
苏染起床开门出去,映入眼帘的是个身着空军军服的军官。
比昨晚匆匆一瞥更英俊生动。
估计身高不低于一米八五,颀长挺拔。
板寸头,小麦肤色,五官深邃冷峻,鼻梁高挺得优越,只是薄唇抿成一条线,全身散发着凌冽的气场。
怪不得会让原主犯花痴,确实有些资本不是。
看样子,他没发觉昨晚被原主下药的事。
毕竟两人衣裳完整,啥也没做。
苏染礼貌朝他打招呼:“陆衡你好。”
陆衡态度冷淡嗯了声,瞥了一眼穿着睡衣,睡眼惺忪的女人,冷声问:
“你昨晚有没有在我喝的水里放什么东西?”
昨晚他的记忆有点断片,早上起来头还有点头晕。
如果不是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他都怀疑被下药了。
“没有啊,我们聊完事,各自回房间睡了不是吗?”苏染镇静道。
原主犯的错,她可不想背锅。
“给你十分钟时间把衣服换了再出来。”
话落,陆衡转身在客厅沙发坐下。
他这种开战斗机的,随时都可能为国牺牲,所以一直没有成家的计划。
几个月前莫名其妙被安排结婚了。
再后来,他想起有个媳妇的时候,正打算安排她来随军,刚申请下住房,这女人又写信来说要离婚出国。
这女人想一出是一出,真是荒谬至极。
飞行员最怕被影响情绪。
成全她出国最好。
都打算出国留学的人还儿戏一样和他领证,祸害他一回。
想想都恼火。
陆衡的声音冷得像下命令。
想到原主都和他谈离婚了,关系不好也正常。
苏染适应能力强,遇事能扛。
“稍等一下。”
苏染应了声返回卧室换衣服。
从原主带来的行李箱找出一条裙子换上。
接着快速刷牙洗脸,扎了个清凉的丸子头,只花去了十几分钟。
客厅里的陆衡却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频频看手表。
不过抬头看见换装出来的苏染,眸光微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