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把九元钱放进邮箱中,然后给已洗过澡并换上新衣服的昆尼西剪了头发。所有男孩子都适合寸头,干净、利落又清爽。我带着昆尼西来到克瑞斯托芬弗格森的“克瑞斯托芬弗格森问你,不来一个披萨吗”披萨店中,点了个野生菌披萨,一杯茶和一杯山泉水。没一会儿马瑞奥费瑞阿瑞欧和欧内斯特海尔暮斯梵奥西埃茨克伊走了进来,在靠门的位置坐下,马瑞奥费瑞阿瑞欧点了一杯玫瑰花茶和一个竹笋菌披萨,欧内斯特海尔暮斯梵奥西埃茨克伊点了一杯川宁红茶和一个海鲜披萨。他们刚点好餐,奎妮内特荷尔米欧妮娇芙瓦娜西摩尔和舒瓦也走了进来,选择靠窗的位置,奎妮内特荷尔米欧妮娇芙瓦娜西摩尔点了一杯山泉水和一个牛肉披萨,舒瓦点了一杯玫瑰花茶和一个纯芝士披萨。“维奥瑞卡昨晚把肯斯詈的卡兹美尔咔擦了。”欧内斯特海尔暮斯梵奥西埃茨克伊说。“此时此刻维奥瑞卡还活着吗?”舒瓦问。“毫无疑问。”马瑞奥费瑞阿瑞欧说。“总有一天地球会被女人毁灭。”正喝着一杯雪菊茶,吃着一个黑莓披萨的克瑞斯托芬弗格森说。“可怜的肯斯詈。”奎妮内特荷尔米欧妮娇芙瓦娜西摩尔说。“可怜的‘魔克拉-姆边贝’。”欧内斯特海尔暮斯梵奥西埃茨克伊说。“魔克拉-姆边贝?”奎妮内特荷尔米欧妮娇芙瓦娜西摩尔说。“也许是只昆虫也不一定,肯斯詈在对它的研究上依旧没取得任何进展,还停留在起步阶段。”马瑞奥费瑞阿瑞欧说。“两年了还在起步阶段?”舒瓦说。“他从没见过如此难以定性的物种,‘它也许是只昆虫,也许是只鸟,也有可能是只野兽’,肯斯詈总是盯着玻璃瓶里的‘魔克拉-姆边贝’说,不管他觉得那是个什么东西,我认定它就是一只鸟,很稀有,而它,被一个女科学家用一本书拍扁了脑袋。”欧内斯特海尔暮斯梵奥西埃茨克伊说。“可以再去抓一只。”昆尼西说。“再也不会有另一只‘魔克拉-姆边贝’出现了,老肯斯詈抓到的那只就是最后一只。”马瑞奥费瑞阿瑞欧说。“你们如何确定那是最后一只?”昆尼西说。“你知道‘魔克拉-姆边贝’以什么为食吗?乔氏食蚊鱼。”欧内斯特海尔暮斯梵奥西埃茨克伊说。“喜吃乔氏食蚊鱼,还是只吃乔氏食蚊鱼?”奎妮内特荷尔米欧妮娇芙瓦娜西摩尔说。“不管它以什么为食,它都绝对不可能是一只鸟。”克瑞斯托芬弗格森把一杯玫瑰花茶和一杯川宁红茶放在马瑞奥费瑞阿瑞欧和欧内斯特海尔暮斯梵奥西埃茨克伊面前的桌上后说。“只吃乔氏食蚊鱼。”欧内斯特海尔暮斯梵奥西埃茨克伊喝了一口川宁红茶说。“所以你们猜测它是这类物种的最后一只?”奎妮内特荷尔米欧妮娇芙瓦娜西摩尔说。“是的。”欧内斯特海尔暮斯梵奥西埃茨克伊说。“也许它们除了吃乔氏食蚊鱼还吃别的东西,比如植物。”昆尼西说“我指它们也许杂食。”“我相信它只吃肉,而且只吃乔氏食蚊鱼,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我回答不出来,我连见都没见过它,但我就是相信。”克瑞斯托芬弗格森说完从马瑞奥费瑞阿瑞欧和欧内斯特海尔暮斯梵奥西埃茨克伊身边离开。“也许地球上的另外一个地方还存在它们的踪迹。不一定只存在于发现它的区域。”舒瓦说。“也许。但我总觉得它的存在具有唯一性。”欧内斯特海尔暮斯梵奥西埃茨克伊说。“也许那奥米能救活它。”奎妮内特荷尔米欧妮娇芙瓦娜西摩尔说。“他无法让已经失去生命的物体起死回生,只能治愈未亡者。”舒瓦说。瑞吉那奥米霍尔沙克的“奥霍尔沙克”是一部庞大的机器,只要走进这部机器中的一个圆形球体里,然后按动那颗猩红色按钮,就可以让将死之人生龙活虎。“中午好,居伊。今天天气真不错呢,我能看见二十米远处的奥暮瑞正走进自己的小花园,也许刚从实验室回到地面,今天他下班可真早,他的研究据说走进了死胡同,实验无法顺利进行,他一直没找到‘科根粒子’,那种被他凭空臆想出来的世上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东西。他用来观察……找寻‘科根粒子’的机器坏了,不知道怎么的,就那么坏在了他面前,伤透了他的心。真是诸事不顺啊,屋漏偏逢连夜雨,我看见奥暮瑞的头发偷偷白了几根。他打开门进屋了,他的背驼得更厉害了。今天我就不必再去打扰他了,虽然他院子里的科根草已经快死光。我刚才被圣周骂了一通,我从没见过如此不负责任的老巫婆,她的花园中长满了杂草,它们压制了奎斯佩树的成长,让它营养不良骨瘦如柴风吹可倒,我让她适当清理掉奎斯佩树周围的一些杂草,她却教训我不懂尊重生命,我可以毫不客气地说,我的工作一定是沃克镇里最辛苦的,我要不停提醒你们不要忘记该做的事,而那些事往往被你们抛到九霄云外,你们的心在别处,是的,在别处,你们的心深深被埋葬在地底下,拜托你们多关心关心地面上的事吧。”说到最后法瓦兹伊本扎西尔伊本宰卡伊本祖海尔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